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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的安排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缜密,这一切都未言明,但对于观众来说,却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商陆喊了卡,没让再继续演下去。
“今天收工,明天继续。”
应隐还没察觉到问题,“为什么?时间还早,还可以再试一条。”
商陆淡淡地说:“状态不对,再好好琢磨琢磨。”
助理递上毛巾和吸管杯,应隐认真讨教:“我想听听你觉得哪里不对。”
“你的心里,是不是很讨厌阿柔这个角色?”
“确实。”
“你把她演得过于刻板印象了,”商陆的批评不留情面,“从观众的角度,她的确不是一个讨喜的角色,这是刻在人设里的,如果只是要你演出这一层讨厌,那我不是非你不可。”
对待美女也太不给面子了!
应隐喝了一口冰水降火,“那小岛呢?他又是什么地方不对?”
“一样,你们两个都浮于表面。”
柯屿没有反驳。
“人物的冲突在身份认同层面,是激烈、深刻、不动声色的,不能排解、不能宣泄、不能改变,是长期以来,在阿宝和阿柔活着的每一天睁眼就客观存在的痛苦,不是今天回到了中国、到了镜头前才出现的,阿柔对阿宝的每一句埋怨,都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说的,应隐,你处理的层次很多,但是你有没有觉得,你太尖锐了,太刻薄了。”
应隐怔住,但很快便自觉陷入复盘和反思中。
“你演的,好像阿柔今天才抓到了机会,迫不及待地要在看客面前倾诉出来,但是应隐,”商陆淡漠但认真:“日复一日的痛苦,是会让人麻木的。”
因为麻木,所以被磨平了尖锐尖酸,只剩下了琐碎的絮叨,那种愤世嫉俗无能为力的委屈,被粉饰在这层麻木的温和下了,只在偶一瞬间、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微表情中被出卖了出来。
今天是正式开拍第一天,麦安言也在场,见应隐被指点得哑口无言,上前一步打岔:“商导,我们小隐——”
“我在讲戏,”商陆淡淡地掀眸瞥了他一眼,“不需要你开口。”
麦安言的表情凝固住,但很快平复好自己,讪讪道:“……确实确实,抱歉。”
“柯屿,”商陆转向他,“你比阿柔痛苦得更久、更麻木,但面对外孙女日复一日的絮叨、指责,你也远远做不到无动于衷,你有老年痴呆,但也没有到混沌的地步,我希望你能给出更迟钝的反应,那些痛苦、自责,是下意识的、本能的、经年累月里写进你神经的程序里,你的意识还没有察觉出痛苦,但你的脸上已经浮现痛苦了,反而当你意识到阿柔在指责你时,为了不让阿柔难过,你反而开始控制自己,让自己显得无动于衷。”
柯屿“嗯”了一声,没有给多余的反应,呆得有些可爱。
商陆眉心微蹙,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当着众人面,将手背在他额头上贴了贴,低声问:“发烧了?”
柯屿只觉得有点晕,反应了一会儿,又“嗯”了一声。
商陆反思自己,仍旧是低声温柔的语气:“是不是昨天晚上?”
柯屿眨了下眼,迟滞地“嗯”了第三声。
商陆拽住他胳膊:“身上疼不疼?”
应隐越听越不对劲,眼睛也瞪得越来越大。
喂,你们注意点聊天场合好不好?!
柯屿点点头,讲话沙哑:“疼的。”
“怪我。”
应隐快五雷轰顶,怪你?什么啊?怪你什么啊?!
“不应该纵容你的。”
救了命了!柯屿竟然是被“纵容”的那一个吗,是不是太欲求不满了!
应隐脸都要红了,一瞬间脑补出了太多不对劲的东西,但全剧组除了她,竟然都是一副适应良好见怪不怪的样子!
柯屿默默叹了口气:“下次不跑了。”
本来就要来台风了,气温骤降,他为了找态,顶着风夜跑了二十公里,腿是酸了,嗓子是哑了,但人也迷糊了。否则今天的戏不会处理得这么粗糙。可见入戏不能一蹴而就,否则就会得不偿失。
应隐:“……”
松了口气的同时骂道: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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