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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发挥到极致,姚映夕只剩下本能。
纤细的手顺着席远辰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他身体渐渐往下“咯哒”一声,席远辰的皮带被解开。
汗液从额头上流下来,席远辰扣着姚映夕作乱的双手,哑着声警告:“姚映夕,你别惹火!否则我让你哭着求饶!”
姚映夕眼睛盈着水光,她委屈的看着席远辰,席远辰忍住把她揉圆了搓扁的欲望,按住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口上。
此时此刻的姚映夕就是磨人的小妖精,她偏头,凑上去吻席远辰的耳朵。
席远辰倒吸一口气,恶狠狠的开口:“姚映夕你会后悔的!”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席远辰把姚映夕丢在床上就压上去。
疼痛让她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俯身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深深的看着她,问:“我是谁?”
姚映夕看着他,眼泪打湿耳边的碎发,断断续续的回答:“席……远……辰……”
“嗯。”男人沉沉的应了一声。
一整个晚上,姚映夕被折腾了无数次。从不清醒到清醒,再到哭着求饶,席远辰一次一次的要她,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
大片的阳光照进房间内,姚映夕睁开眼睛,脑子里空白了几秒。
她动了动,全身酸软的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双腿处的感觉更甚。
姚映夕闭了闭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来,视线掠过胸前的吻痕,脸颊红了红,眼眶也红了红。
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记得一清二楚,她被许家下药送给了一个老男人,在差点就被毁了的时候席远辰出现救了她,然后她跟席远辰睡了。
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烙印,可是她却不能做什么,这一切算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跟许恒远他们以卵击石,所以才会落得失了清白的地步。
如果真的算起来,她还要谢谢席远辰,起码昨晚最开始她是享受的。
姚映夕笑了笑,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身女士的衣服。姚映夕下床,双腿一软就要摔在地板上,忽然,腰间多了一双手,席远辰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席远辰把她放到浴缸边缘坐着,转身出去把给她准备的衣服拿进来,看了她一眼,声音一如既往的沉冷:“需要什么可以叫我。”
姚映夕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席远辰的衬衣,脸庞热起来,她“嗯”了一声,席远辰走出去。
洗了澡把衣服换上,经过镜子前面的时候姚映夕才看到自己简直就像一个鬼一样。
额头上有大片的淤青跟鼓起来的包,脸色苍白,眼睛下面和嘴角都有青紫。
这个样子……昨天晚上席远辰是怎么下的去嘴的?
姚映夕愣愣的想,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才从浴室里走出去。
卧室里没有人,姚映夕走到客厅,席远辰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跟西裤,衣袖挽到手肘,仰头喝着水。
明明是很居家的动作,却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清冷锋利的感觉。
姚映夕蜷了蜷双手,开口:“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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