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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震惊的看着来人在嬷嬷搀扶下,缓步却又雍容的走了进来。
今日众人算是开了眼界了,先是堂堂嘉阳公主,不顾身份的对着安瑾郡主破口大骂,再是患了哑疾十几年的护国公世子夜展离,忽然间开口说了话,然后一向温和的护国公夫人秦氏出言维护,再之后就是爆出安瑾郡主,原来是当年大将军凌擎苍之女,凌家好像还蒙受了不白之冤,而现在声称能够证明安瑾郡主没有撒谎的人,居然是当今太后!
众人一边暗暗思索着这些,一边纷纷行礼,皇上与德亲王等人也是同样惊诧的见礼,然后由德亲王开口问道:“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扫了一眼因着她那一句话,怔立当场的嘉阳公主,微微冷哼一声道:“哀家再不来,难道任由其他人往安瑾身上泼尽脏水吗?”
“母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嘉阳还比不得她一个……外人吗?”嘉阳公主立即不满的嚷道,只不过在说到一个外人的时候,中间略有停顿,见她手指抚摸着唇上的伤口,众人皆是心知她是忌惮刚刚凌卿蕊给她的教训,不敢再口出恶言了。
倒是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嘉阳,其实嘉阳公主与当今皇上并非是一母同胞,皇上也只是因着自己只有七公主一个女儿,这才偏疼清蕙郡主一些,太后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嘉阳这个骄横的公主,只不过是眼不见为净,这才容忍她几分罢了。
太后不去回答嘉阳公主的话,却是冲着凌卿蕊招了招手,说:“好孩子,到哀家这里来。”
凌卿蕊之前见过太后,之后太后对她也算是多有关照,只是她仍旧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出口帮她作证,也就微有些发愣,虽然有留意周边的情况,到底是反应不是很敏锐,只感觉身旁的唐沐凝轻轻推了她一下,她急忙回神,就见太后满目慈祥的冲她招手,这才反应过来,冲着唐沐凝微微点头致谢,才缓步走向了太后。
“母后,事关已故大将军的血脉,这件事必须慎重啊!”景宸耀见太后的神情,连忙开口说道。
太后的笑意微微一僵,伸手拉住凌卿蕊的手,冲着身旁的孔嬷嬷示意了一下,开口说道:“宸耀无需担心,安瑾的确是凌家的孩子,去年万寿节上一见,哀家就知道了,哀家知道宸耀也是为凌家担心,这才带了当年凌大将军夫人的画像过来,皇上与宸耀一看便知。”
孔嬷嬷手中捧着的是一卷画轴,在太后示意她之后,她就轻缓的将画轴展了开来,画中一女子巧笑靓兮,恰与凌卿蕊的相貌极为相像,只是因着画中女子,年纪稍长一些,比凌卿蕊多了一些妇人的成熟韵味,而且凌卿蕊少了画中女子眉间的那一点朱砂。
景宸耀彻底沉了脸色,他当真没有想到,凌卿蕊来京不过才如此短的时日,就能得如此多的人相护,竟然连太后都亲自开口为其作证!
凌卿蕊正在盯着德亲王景宸耀看,刚才或许是因为太后出现的太过惊人,又或许是因着太后居然也开口帮着她,令景宸耀太过惊诧和气怒,刚刚狠狠一甩袍袖。
就是这么一甩袍袖,凌卿蕊看到他的袖中竟是露出了一样物什,差一点滑落出去,被景宸耀眼疾手快,且不动声色的塞了回去。
虽然仅只那么一瞬间,可是凌卿蕊的眸光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想不到景宸耀竟是随身带了它出来,又扫了一眼那幅画轴,凌卿蕊心道:送上门来的机会,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这不可能!母后,为什么连你也帮着她?”嘉阳公主却是在此时失口尖叫。
太后微微蹙眉,说道:“并非哀家帮着她,而是这本来就是事实。”
“母后,”景宸耀抢在嘉阳公主又要开口说话之前,说道:“此事尚需斟酌,就算是安瑾与凌擎苍夫人的相貌极为相像,那也不能肯定她就是凌家血脉,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相貌相近却并非血脉相连之人,不是很多,却也算不得稀奇。”
说着,景宸耀看向了凌卿蕊,目光晦暗不明,又道:“依本王看来,如果这件事不是巧合,便是有那心怀不轨之人,特意寻了此女来冒充凌擎苍之女,如此阴诡手段,这背后必然是有重大阴谋,母后与皇兄切勿被她迷惑,当即刻将她拿下审问才是。”
“啪啪啪……”
一串鼓掌声响起,却原来是凌卿蕊抽出了被太后握着的手,鼓起掌来,面上还带着极为“赞赏”的表情,说道:“德亲王果然是贤德之王,一开口就给臣女定了一个天大的、莫须有的罪名出来!臣女倒是想问一问王爷,明明臣女的身份,王爷早就知道,为何不肯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皇上明言,反而一直在说臣女心怀不轨,王爷究竟意欲何为?”
景宸耀微微一怔,斥道:“本王何曾知道你的身份了?”
“王爷不知道吗?当日因着七公主落水一事,臣女见到了王爷,就曾拿出凌家信物交予王爷,请求王爷代为向皇上禀明这件事,王爷当日答应的好好的,还叮嘱臣女不可轻举妄动,静待王爷的消息,只是可惜臣女等待了如此久,也不见王爷有任何消息,此时更加明白过来,原来王爷根本就不曾向皇上提及此事。”
凌卿蕊此话一出,众皆哗然,凌卿蕊的这段话,不但解释了之前众人疑惑,她为何不一早就向皇上禀明身份,而是在这样的时刻才说的缘由,却原来是德亲王早就知道,并且叮嘱她不许说出来的,此时德亲王却是一再的说凌卿蕊意图不轨,这样的行径着实让人不得不深思!
景宸耀一向沉稳,此时的脸色也忍不住一变再变,他当然知道若是众人信了凌卿蕊的话,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当下也是话语中带着怒气的斥道:“当真是伶牙俐齿,诡辩不断!你说本王早就得知你的身份,又有何凭证?难道你今日是打算什么事都是空口白牙,乱说一气吗?”
凌卿蕊嘲讽的低笑,刚刚景宸耀急切之间,虽然将露出来的物什塞了回去,却还是有一段细绳露了出来,凌卿蕊伸手指了指他的袍袖,或者该说是那段细绳,说道:“既然王爷不曾得知臣女身份,缘何从臣女这里拿走了凌家的信物?”
凌卿蕊的说出来,众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清是一根细绳,还没有弄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呢,就见一道鞭影闪过,甚至比景宸耀的手都快的,将那段细绳给卷了起来,继而那段细绳就到了夜展离那里!
“夜展离!”
景宸耀简直要被气疯了,他是因着今日有事要做,才会将这样东西随身带着,刚刚差一点从袖中滑落出去,却不想他塞回去的时候,居然遗漏了那根细绳,本来这样也无所谓,他想办法搪塞过去就是,众人难道还敢搜他的身不成,可是不等他做什么,就被夜展离一下子给卷了过去。
夜展离收回长鞭,却并未将长鞭上的东西握在手中,而是缓缓的从鞭稍上取下那样东西,让众人清晰的看到,那段细绳上拴着的那件项坠!
不错,这就是凌氏交给凌卿蕊的项坠,后来凌卿蕊为了救回被抓走的柳文哲,将这项坠连同那个胭脂盒,一起交给了笑面弥勒,也就是德亲王景宸耀的手下。
看着那个许久未见的项坠,凌卿蕊唇边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尤其是当听到有几位夫人脱口而出的话之后,更是唇角上扬。
“啊,这就不是画中凌夫人佩戴的坠饰吗?”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因着喜欢玉石,听闻凌夫人有一件坠饰极为特别,还曾经特意向凌夫人讨要看过呢,好像就是这样的。”
太后也端详着那坠饰,夜展离见状连忙就将手中的坠饰交给了孔嬷嬷,孔嬷嬷呈给太后,太后细细的查看了坠饰,目中忽然带出了一丝泪意,说:“这的确是初云那孩子的东西,初云说过是凌将军迎娶了她之后,亲手交给她的。”
凌卿蕊在众人的目光中,缓步走向了太后,看着坠饰双眸微红的说道:“这是凌家祖传之物,本来是先母戴在身上的,后来姑母跟随柳大人去云州城上任,先母与姑母一向姑嫂情深,于是将它交给了姑母,后来姑母又将它给了我。而我……”
说到这里,凌卿蕊的话音微微颤抖,人人都能感受到她对这坠饰的眷恋,只听她继续说道:“而我不孝,为了让德亲王相信,竟是亲手把这项坠给交了出去,若不是今日兄长相助,恐怕是再也难以见到这项坠了,若是先母与姑父泉下有知,恐怕都会斥责于我。”
泪水,就那么直直的从凌卿蕊面颊上滑落了下来,凌卿蕊哽咽着,手指颤抖着握住了那坠饰,继而霍然转身,双眸中跳跃着名曰愤怒的火焰,看向了景宸耀,声音凄厉的问道:“当年先父未报德亲王恩情,为德亲王出生入死,却不得善终,臣女不曾有过一丝怨言!今时今日,德亲王为何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臣女于死地,究竟是何道理!”
话落,惊变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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