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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放心,东门守将杜蕴与卑职乃故交,叩开城门不成问题,但内城皆由刘汉宏牙军守卫,只能强攻。”
钱镠笑道:“无妨,只要进了外城,小小内城不在话下,也无需你们出手。”
“将军稍后,只需一炷香的功夫,卑职就能将东门拿下。”
鲍君福知道光凭几句效忠的话根本无法打动对方,投诚的礼物越贵重,以后在越王阵营中的待遇就会越高。
钱镠微笑着点点头,“好,我相信鲍将军,就等你一炷香的时间。”
目送鲍君福离开,顾全武有些担忧,“将军,就凭一颗脑袋几句话您就相信他?万一他和刘汉宏里应外合将我们坑了怎么办?”
钱镠呵呵笑道:“顾将军,不要高估了对方,也不要低估了我们八都军的战斗力,你率勇武都前去支援水师,快速占领码头,卸下攻城器具,一炷香之后准备攻城。”
“卑职领命!”顾全武一听有仗打,领着属下兴奋的离开了。
东门城墙下,鲍君福望向城头高声喊道:“杜兄,麻烦将城门打开一下,我有要事向节帅禀报。”
杜蕴借着火把的亮光望向城下,见鲍君福身后只带了几名侍卫,不由有些疑惑,“鲍兄,城东码头火光冲天,你怎么这个时候要进城?”
鲍君福面露焦急之色,“杜兄,水师码头被袭,周将军已经带兵去支援了,我必须进城向节帅禀告军情。”
杜蕴微微一愣,“鲍兄,节帅有令,守将不能擅离驻地,水师码头遇袭之事我会派人向节帅禀报。”
鲍君福板着脸道:“杜兄,战场瞬息万变,难不成要你在中间传来传去?若是传错话误了大事,你我二人谁来承担责任?”
杜蕴面露难色,“这。。。。。。。”
鲍君福故作不悦,大声喊道:“杜兄,你我相交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难不成怀疑我带着几个人诈门?”
杜蕴尴尬地笑了笑,“鲍兄说笑了,我这就给你开门。”
鲍君福淡淡一笑,冲身边的几名侍卫做个隐秘的手势。
一炷香之后,鲍君福准时返回,脸上露着喜色,“禀将军,幸不辱命,东门已经打开,请将军进城。”
“好,这破城之功本将军先给你记下了。。。。成将军,率军进城。”钱镠没有询问叩门的经过,他只在乎结果。
“节帅,大事不好了,温州水师战船被烧,东门失守,敌人已经进入外城了!”
刘汉宏这几天心惊胆战,彻夜难眠,听闻温州援兵将至,昨夜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迷迷糊糊被人吵醒,气的开口就骂,“混账,本帅不是说了不许打搅。。。。。”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一愣,“你刚才说什么?谁进城了?”
“浙西军进城了,东门失守,水师战船被烧。。。。”
刘汉宏脸色大变,瞬间清醒,一把揪住亲卫的衣领,怒喝道:“你说什么?东门丢了?鲍君福的六千兵马是干什么吃的?杜蕴的三千兵马是做什么吃的?攻城为何没有一点动静?敌人长翅膀飞进来的?”
亲卫被晃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节帅,东门根本没发生战斗,敌人好像是被放进来的。”
“混账,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本帅往日里带他们不薄,如今不过稍落下风,他们就另投他人。。。。。。”
“节帅,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敌人正在攻打内城,西门和北门暂时安全,东门和南门压力很大。”
刘汉宏强忍着怒气,“敌人有多少兵马?”
“暂时还不清楚,参与攻城的估计有两三万人,敌军攻势很猛,攻城器具也很齐全,我方伤亡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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