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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熙明回道:“皇兄回京是为叛逃,却未曾有过指责荣国公之语,他被贬都未曾诋毁,想来确实为假。”
提到二皇子宋熙敛,明德帝面色一抖,冷哼了一声。
他将目光挪向一旁的四皇子宋熙扬,问道:“老四,你呢,有什么想说的?”
宋熙扬虽为皇子,却不想被卷进党争,因此此刻依旧回答得平庸:“三皇兄说得有理。”
明德帝轻嗤了一声,又看向不冒头的宋熙钦:“老六呢?”
宋熙钦倒也老实,跟着道:“皇兄们说得皆有道理,只是儿臣有一事不明。”
明德帝来了些兴趣:“说来听听。”
宋熙钦道:“二皇兄虽是逃回上京,但也没交待荣国公去向,按理来说,荣国公应该保护皇兄与大庆土地,可最后皇兄回来了,也不见荣国公踪迹,那荣国公到底去哪里了呢?是否也逃了?”
明德帝眸光一闪,锐利的视线扫向宋熙钦。
许燕回与魏梁却是汗流浃背,听到宋熙钦之言,连头都不敢轻易抬起。
这话明显歹毒,只区区几句话,便将凌笃拍进了更深的嫌疑之中。
而明德帝本身就是多疑的人,凌笃本就武艺高强,若真叛变,只怕皇上真要辗转难眠了。
果不其然,明德帝听完此话脸色大变,浑身的怒气根本无法压制:“魏梁、许燕回,你们二人身为工部、兵部尚书,却有渎职之嫌,寡人念你二人也曾为国分忧,此事虽有疏漏,只要你们将功折过,戴罪立功,朕便既往不咎。”
魏梁、许燕回两人听到前言心头狂跳,听完后才稍稍平复下来。
此时不是求饶的时机,两人唯恐被牵连,连忙应道:“谨遵圣命!”
王讳此时又适时提道:“陛下,荣国公妻、子皆在上京,可要刑部收押?”
他刚说完此话,韩徵倒是站了出来劝道:“此举不妥,暂无实证便关押其家人,这若是误会,反倒会加深君臣嫌隙。况且若他真为国尽忠,不禁落人口实,也会使边关将士们寒心。”
明德帝一派威仪的嗯了一声,显然也觉得有理:“那丞相此言,可有稳妥之法?”
韩徵回道:“启禀陛下,可先通传荣国公府,派禁军围住府外,不让人随意进出。”
“那便依丞相之言。”
散朝之后,许燕回和魏梁从地上起身,后背都快湿透了。
不过捡了一条命,还有要务在身,两人也顾不得其他,双双搀扶着回府。
围府的士兵已经在路上,严学州跟在宋熙明身后,小声问道:“殿下,朝堂之上,何须为凌笃开脱?他一向为二皇子的得力干将,如今正好有罪,何不趁机将此人铲除。”
宋熙明看了一眼寂静的四周,冷哼了一声才道:“我如何不想除他?可二皇兄如今已为阶下囚,若攀扯太多,反倒惹父皇怀疑罢了。”
“再者,”宋熙明顿了一瞬,才道,“凌笃若真有罪,说不得给二皇兄寻到了借口,让他借机起势。”
“殿下是说,二皇子会将凌笃当踏板?”严学州皱了皱眉,“可凌笃不是二皇子的左膀右臂?”
宋熙明淡淡的应了一声:“以他脾性,何事做不出来?”
两人逐渐远去,身后老远望着两人背影的六皇子与太尉对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皆是行礼回了各自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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