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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次正规的行业聚会。
这是以缅北地方势力对缅政府的一次刺果果的打脸。
因此,虽然规模空前,前来参与的赌石师傅基本涵盖行业所有精英,但缅甸政府没来人,缅甸媒体也没来人,这场活动也没有正式的开幕式
只有腊戌矿产资源管理委员会派出组织人员,在西堡玉石交易市场前面辟出来的空地上,搭了个台子,上面坐上十一位估价评委兼公证人员。
台子前面一溜,摆放着二十台切石机,被警戒线围城一个方形,两侧摆放着桌椅,供参加此次活动的投资公司,或者矿主就坐观看。
卢灿一行加上安保足有二十人,浩浩荡荡杀到玉石市场。这里已经人山人海,不过,杨家的遮阳篷还有座位,没人敢抢。
见惯后世那些大型商贸会,卢灿对这点规模,还真的看不上眼。瞧瞧,连块横幅都没有。背景板呢?也没有。美女礼仪呢?也没有。
“你傻了?还要那些东西?这次他们联合起来,坑了政府一把,你以为政府不知道?大家都在装傻呢。政府不问,缅北这边的人自然也不好做得太过分,能省则省。”郑胖子在旁边低声呵呵笑道。
是这个道理。卢灿点点头。
差不多八点半,人都到齐了,有工作人员将二十四家投资公司的代表,都喊道台上。
杨家这边去的是杨怡。至于杨天和,他正在隔壁遮阳篷,和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嘻嘻哈哈的说笑呢。
“那就是罗星汉,罗家实权人物。”郑胖子认识不少缅甸名人,指了指说道。
罗星汉,后世有名的大毒枭,现在嘛,他还是缅北人们心目中斗士。要不然他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腊戌政府组织的活动中。
呵呵,缅北的反对势力,是何等的嚣张。
卢灿目光从罗星汉身上扫过,落在他身侧的一位老者身上。
木天鹰,丽水木家人,翡翠王麻老的师傅。在他身边搜了搜,没看见麻老的身影。
上辈子,卢灿见过麻老,还和他不止一次的交流过有关玉器的知识,现在的麻老应该在三十岁出头吧。
目光再度回到木天鹰的身上,老人家已经七十岁,依然精神矍铄,白胡子差不多有一尺长,脸色红润,一身青袍长衫,极有风度的一位长者。
木家是真正的豪门传承,没见阿尔萨汗的祖上抢来的那些用品吗?都是丽江木家的。
也不知道老先生看到自己手中的那些物件,能不能认出来?
陪在木天鹰身边的,同样是一位老者,不知道是罗家峪还是吴乃登。
“那是罗家峪,呵呵,我的老对手。”杨季东在旁边向王老爷子介绍,又指了指另外一人说道,“吴乃登是坐着的那位,猴脸鹰钩鼻的那个。”
卢灿非常想探头看看其他帐篷,譬如那位率东来,可惜两家帐篷距离有些远。
这里的赌石师傅,除了木天鹰、率东来,还有一位卢灿上辈子就认识,那就是京派玉雕大师骆玉生。
骆老是六十年代第一批国家级工艺大师,很牛的一位大拿,北派宫廷玉雕技术的典型代表,此后几十年,他广收门徒,弟子众多,为北派玉雕技艺的传承做出卓越贡献。
上辈子在京城开玉器店,经常与骆老的弟子打交道,也因此有缘拜会两次,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赌石大师。
此时的骆老还很年轻,五十不到,坐在对面的福记珠宝遮阳篷下面,正在和一位胖子闲聊。这位胖子正是日后周大福珠宝的掌门人,并将周家发扬光大的最佳女婿郑裕彤。
太阳已经升上头顶,空气渐渐变得燥热,围观的人群也越发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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