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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沛捷指指自己戴着‘棒’球帽的脑袋古灵‘精’怪的说道:“爸,你又说错了!我厉害的不是舌头,而是头脑。”
“是是,厉害的小神童。唉!”
徐谨书苦着脸的表情,逗得颜清和芫芫忍不住哈哈大笑,看见自己能让喜欢的两个女人如此大笑,他也算聊表安慰。
他们四人并肩坐着,有说有笑地品尝点心,聊聊一些有趣的事,笑声随着向晚的微风飘送,而他们开怀的笑颜,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美丽耀眼。
不知情的人,真会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只有他清楚,他们并非一家人——至少目前还不是!
孟良晟‘阴’郁的双眼,隔着一段距离遥遥凝视他们,徐谨书的模样远比他想像出‘色’,而且看起来真的很温柔,不但‘女’儿被他哄得服服贴贴,好像连颜清都被他收服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酸涩的心情是怎么回事,被他离弃的前妻有了好的对象,而且人家也对他的‘女’儿不错,他应该感到欣慰,然而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原来没有了他,她们也可以过得很好。
忽然间,孟良晟有种不再被需要的落寞感,难以消除心的苍凉与孤寂感。
他想,他是太闲了,闲到有时间在这里偷窥前妻约会,莫名其妙地伤‘春’悲秋。
自嘲地一笑,又望了那和乐的“一家人”最后一眼,毅然转身,将那幅景象远远抛在脑后。
……
“良晟,你在想什么?”
孙孟青不满的声音,将孟良晟从茫茫思绪拉回来。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高级餐厅里,面前坐着媚眼如丝的孙孟青。
“怎么了?”他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然后懒洋洋地问。
孙孟青忍着气又问了一次,“你在发呆么?我问你孟氏股票被神秘人收购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为什么下了班还要谈论公事,我们不能谈点别的吗?”向来很能享受与她谈话的孟良晟,没来由地厌烦起来。
上了班满脑子都是繁忙的公事,下了班谈的依然诗事,他简直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似的,脑子根本无法休息,与她谈话愈来愈觉得疲惫。
以前他总认为颜清不关心他,不了解他的工作情形,也从不问他在公司忙些什么,就算他再怎么想得开,对她的漠然也难免有点嘀咕。
然而此时他才发觉,那是否也是她的一种体贴?让他下了班就不再想公司的事,能够全然放松,不再被公事追着跑。
“不谈公事,那我们要谈什么?”孙孟青古怪地反问他,他霎时哑口无言。
闻言,孟良晟一阵沉默,对啊!除了公事,他们还能谈什么?
曾经他以为,自己与孙孟青心灵相契,然而可悲的是,一旦不谈公事,他们之间竟无话可说!
错了!一定有某些东西搞错了。但错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几天后的夜晚揭晓了。
深夜,刚加班回来的孟良晟,疲累地开车回家。
一进家‘门’,看到穿着薄丝睡衣的孙孟青坐在客厅里,他霎时一愣,有片刻的‘迷’惘——她怎么会在这里?后来才想起来,她已经搬进来了。
“很晚了,你还没睡?”他瞄了她一眼,她的睡衣领口很低,可以看见‘乳’沟,而真丝的质料很薄,约略可以看出她未穿‘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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