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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看痴了几瞬,好不容易收回神思,脸颊微红,低着头帮他重新泡茶。
这男人长得也太妖孽了,幸亏不像端王那般花心,否则还不知道会将镐京城闹成什么样。
她想着,泡好茶,规规矩矩将茶盏奉到他面前。
君舒影接过,尝了一口,碧水色茶盏遮掩了唇角转瞬即逝的恶劣笑意,他将茶盏递还给她:“这盏不好看,弄得本王心情不好。挑个好看的过来。”
沈妙言强忍住用茶水泼他脸的冲动,憋着一股怒气,转身去藤木柜子里找茶具。
君舒影静静注视她的背影,许是学规矩累到了,她似乎又纤细了些。
莲红色绣锦鲤的腰封,衬得她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像是一株将开未开的莲花,等着人去采撷。
鬼使神差地,他站起身,悄然走到她的背后。
沈妙言寻到一套纯白茶盏,想着那疯子或许会喜欢这样的茶具,于是掩上柜门,谁知刚一转身,手中的红木托盘就撞到男人身上,托盘里的瓷具抖了抖,险些砸到地上。
她端稳了托盘,蹙起眉尖:“你做什么?!”
君舒影朝她迈进半步,小姑娘急忙往后退,后背撞上藤木柜子,不安地仰头望他。
君舒影单手撑在木柜上,俯身凝视她的容颜,唇角挑起恶劣的笑:“多年前见到你时,便是这么矮。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矮……”
沈妙言脸红得厉害,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你才矮,你全家都矮!”
君舒影低笑出声。
沈妙言别过气鼓鼓的小脸:“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君舒影才不愿意放她走,这小姑娘,也只有把柄被人家捡去了,才肯乖乖听话,而这样的机会是鲜少有的。
他松开手,重新回到座位上,“泡茶。”
沈妙言耐着脾气,在旁边收拾了套炉具出来,重新烧了热水,认认真真沏好一壶茶,将水温放得适宜了,才送到他跟前,语气多了些急不可耐:“快喝。”
君舒影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余光扫了眼门外的天色,这一次倒是没挑剔茶,随口道:“近日公事繁忙,在书房常常一坐就是一整日,肩膀有些乏。”
说着,大模大样地品茶。
沈妙言走到他背后,隔空冲他脑袋挥了几拳,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他捏肩。
她不比寻常姑娘那般柔软无力,她的力气很大,这么揉捏肩膀,让君舒影觉得力道适宜,非常舒服。
夕阳如饶。
茶香氤氲,君舒影的面容隐在茶雾中,恍惚有种错觉,仿佛他们是一对新近成婚的夫妻,他从山中归来,娇妻为他泡好热茶,体贴地为他除去满身疲惫。
捏着茶盏的手不觉收紧,那双丹凤眼中充盈着深深的渴望,他渴望此时此刻这微小而踏实的幸福,可以伴随他一生。
他渴望这个女人,有一天能够心甘情愿地为他斟茶,为他揉肩。
他渴望这样的时光,可以蔓延至永恒。
……
暮色四合时,沈妙言终于被君舒影放走。
她咬着唇瓣,满脸不快地离开朱红小楼,因为步伐有些快,刚拐过一道曲廊,就将迎面而来的人撞翻在地。
旁边立即有宫女呵斥出声:“你是哪一宫的人?怎么走路的?!”
沈妙言揉了揉脑袋,帮忙将地上的美人扶起,连连道歉:“对不起呀,我没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沈妙言捂住脸颊,不可置信地盯向打她的那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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