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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楼见她声音平静不似说谎,于是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我问这些,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皇上和国师大人。”
“公子赤胆忠心,皇上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江月楼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间:“这是咱们俩的小秘密,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见这小姑娘听话地点点头,他又道:“皇上除了去捞月坊,还会去哪里?”
沈妙言眉眼弯弯,修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瞳眸里的暗光,扳着手指头道:“皇上说苏山的景致好,要去苏山游览一番。还说要去国安寺为难民祈福。还要去……”
说着,似乎是想不起来,声音渐渐小了。
江月楼脸上笑容越发亲和,“好了,本公子还有事要忙,你自己玩吧。”
“是。”沈妙言乖巧地行了个屈膝礼,仿佛不舍般目送他离开。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她也仍旧保持着乖巧模样,蹦蹦跳跳地往朝霞院走去。
江月楼穿过花园,进了一处隐蔽的木楼,扬州的所有官员都坐在楼上,还有几位温婉怡人的美人抱着琵琶坐在角落弹唱。
他将刚刚沈妙言那番话转告给了江旬,江旬捏了捏一撇胡须,满脸凝重:“那姑娘的话,能信吗?”
“她模样看着胆怯天真,孩儿认为,大约有七八分是真的。若是父亲不放心,孩儿派人再仔细调查一番。”
江旬冷哼一声:“他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野心还真大,竟然盯上了咱们扬州……即便是先皇,也不敢对咱们下手!”
这话说的是楚云间。
江月楼面色淡然地端了杯茶,“咱们这儿的泼天富贵,令皇帝眼馋也是有的。总归他们只有几个人,若被发现捞月坊的底细,咱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既如此,不如干脆……”
说着,眼露杀意。
江旬摇头:“不可轻举妄动,还得再观察观察。”
江月楼抬眸盯着他:“那小姑娘可是说了,他还要去国安寺祈福。若被他发现国安寺里藏着的东西——”
“太后与长公主不也曾在国安寺祈福过?她们待了那么久,都没发现端倪,这小皇帝又如何能发现?”江旬皱眉说着,望了眼江月楼,又道,“若楼儿实在不放心,令捞月坊的人随时埋伏就是。”
江月楼微微颔首。
另一边,朝霞院。
沈妙言跑到大厅,就瞧见楚云间、君天澜等人都在。
那位大学士正侃侃而谈:“……白色乃是楚国崇尚之色,鲤鱼则象征龙,他们将白鲤生切,可见居心不良。承恩寺如海方丈早有预言,有人将干涉国运,他说的梦境乃是月出于大河之上,而捞月坊正好有一‘月’字,可见那个干涉国运之人,就在捞月坊中!”
沈妙言走到君天澜身边,看见楚云间的脸色非常难看。
她喝了口君天澜的茶,轻声道:“我刚刚在花园碰到江月楼,他同我打听,咱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京城里有哪些官员知道皇上离京的消息了,还问地方官吏知不知道。”
“你怎么回答的?”夏侯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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