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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倒退一步,她同样看不见帐中的情景,只能攥紧霞草花发簪,以防发生任何意外。
风息。
帐中没有任何动静。
沈妙言屏息凝神,黑暗中,她能听见两个心跳。
一个是她的,一个是……
桌上的油灯缓缓亮了起来。
她镇静地看去,地面躺着两个人,正是夏侯湛和镜儿。
韩棠之将长剑插进腰间剑鞘中:“我用的是剑柄,没要他们的命。”
沈妙言走过去,在镜儿身边蹲下,看着她的面容,轻声道:“你好厉害。”
“大人身边的人,各有所长。我比较擅长暗杀。”韩棠之摩挲着下巴,唇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沈妙言抬头望他,他看起来丰神俊朗,与杀手一点都沾不上边儿。
她想了想,顾钦原擅长权谋与经商,白清觉擅长医术,不知道花狐狸擅长什么?好像花狐狸自己也说过,京城没有他施展才华的地方。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韩棠之笑道:“日后小花大放异彩之时,你就知道他擅长什么了。”
沈妙言见他不肯说,便也不多问,从镜儿怀中摸出那只银盒子,打开闻了闻,旋即拿远些:“这胭脂果然有毒。”
说着,捡起地上一根小木棒挑了些出来,凑到夏侯湛嘴边,给他喂了进去。
韩棠之眸光一凛,“沈小姐?”
“夏侯湛和镜儿,都不能留了。”她说着,又挑了些胭脂到镜儿口中。
韩棠之望着她镇定自若的模样,她下毒害人,一双手甚至抖都不曾抖一下,她真的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四岁小姑娘吗?
沈妙言将胭脂盒塞回到镜儿怀里,起身看向韩棠之:“韩公子,你找几个人来,秘密把他们抬到林子里,等他们毒发身亡,谁也不会知道是咱们下的手。”
说着,垂眸望向地面那两人,镜儿在酒楼里,曾被夏侯湛当众轻薄过,即便事发,众人也只会以为是夏侯湛沉湎女色,误中了女子的阴谋。
韩棠之没再多说,立即走出帐篷,找帮手过来抬人。
沈妙言深深呼吸,在圆桌旁坐下,盯着地面的两人,琥珀色瞳眸一片沉静。
这一夜,注定无眠。
……
翌日一早。
沈妙言坐在桌边,盯着铜镜里眼睛下方的青黑,从箱笼里取了些珍珠粉匀在青黑处遮掩。
她起身,走到帐外,远处大帐前一片混乱,无数人跑来跑去,隐隐还有哭声。
精致嫣红的唇瓣弯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她抬步往那边走去,穿过人群,只见地面上,摆着两张竹席,躺在席子上七窍流血的男女,正是夏侯湛和镜儿。
夏侯挽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丫鬟勉强将她扶起来,她哽咽着,眼角余光注视到沈妙言,猛地冲过去,“沈妙言,是你害死我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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