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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男生猛得就把手撒开了。
“哎呦!”晓北望直接砸地上了,幸好还有另一个人托了一把,不然他后脑勺就开瓢了。
“谋杀啊你!旺旺没事吧?”其他几个男孩也不玩了,赶紧过来扶晓北望,还有人伸手揉他的后脑勺,“完了,包有鸡蛋大了。”
“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赶紧让开点,谁骑车了?把他给送家去。”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晓北望被那一下砸得脑门炸疼,整个人像虾一样弓着,被人拉着扶上一辆电动车,后面再挤上一个人扶住他,风驰电掣的给他送回家了。
回家后又是一阵大呼小叫,亲妈亲爹亲爷爷的叫声让晓北望的脑袋更疼了,送他回家的兄弟们见势不好说他是自己摔的!然后就溜之大吉了。
晓北望靠在床头,不敢躺下,一躺下就转。
他爹看了说:“送医院去吧。”
晓北望一秒变林妹妹,哼叽道:“我不坐车……”
“那怎么去?”爷爷说。
“我骑辆三轮把他送去。”他爹说。
早上,司雨寒接到她妈的电话,让她今天有空回来一趟看看她哥。
“磕着脑袋了?严重吗?”司雨寒一点不吃惊,她哥在村里爬房上树,跳江跳河,没他不敢干的,这么造都没出事,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
“半夜送到医院去的,回他家就太远了,先住到咱家来了。”司妈妈说,“不算严重,照了片子,轻微脑震荡,说今天可能会吐。”
司雨寒中午十一点到家时,晓北望吐的跟怀孩子似的,推门就听到他在卧室里呕。司妈妈听到门响出来,司雨寒提着一兜东西,递上去说,“给,我买了山楂、柠檬、苹果醋,都是酸的。”听那动静不轻,她小声问:“早上不是还好吗?现在又变严重了?下午要不要再去趟医院?”
司妈妈说:“下午再看吧,严重就再去一趟,今天早上本来要住院的,没床,当时看着又不严重就没住,谁知道回来就倒床上了。”
“怎么磕的啊?”司雨寒问。
“他说是朋友抬着他玩,没留神松手,他就摔地上了。”司妈妈说。
司雨寒眉毛一立,“这是故意的吧!告他们去!”
司妈妈也生气,可摇头说:“都是以前一个村的,以后还要住在一起,算了。”
司雨寒进屋,晓北望吐过一轮,正蹙着眉毛,一手捧心歪在枕上。
她上前替他掖掖被子,说:“我买了柠檬,榨柠檬汁给你?”
晓北望缓缓摆手,“我胃里没事,是头疼。”
司雨寒说:“吃止疼药管用吗?”
“医生说实在受不了再吃,不然就别吃。”晓北望苍白着脸,“要不我就吃一粒?”
司妈妈进来说,“吃,我给你倒水。再这样好人也要吐坏了。”
医生开的药不止是止疼的,还有其他的,一把。司妈妈用司雨寒带回来的柠檬榨了汁,冲了浓浓的一杯柠檬水让晓北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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