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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你不早说!说了我把我爸的酒拿来!不用一瓶就能把他灌趴下!”
“要不要多叫几个人来?”一个小伙伴一看就很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摸手机,“多叫几个外人,到时他丢了东西也不知道找谁。”
“有道理!”
反倒是主导者晓北望有点犹豫,“人多眼杂,会不会不太……”
小伙伴们打包票,“这么多人给你打掩护你怕什么!”
“没事,到时全灌趴下!喝的五迷三道的妈都认不出来。”
晓北望他们开作战会议时,秦青和司雨寒站的都远。过一会儿就看到人来的越来越多,有二十多个呼喝着往胡家去了。
“真能行吗?”秦青没想到晓北望会找这么多人过来,这么直接上门不会让人打出来吧?
“不知道……”司雨寒也没底,在她心里,胡桀还是那个小扣呢,看到这么多客人真的会打开大门迎接吗?
半小时后,晓北望打电话给司雨寒:“上来吧。”
司雨寒挂掉电话,惊讶的看秦青:“成了。”
这么简单?
两人带着点犹豫进了胡家,开门的是个不认识的男孩,脸红的像关公,双眼迷离,走路总向一边撇,给她们一指窗户:“进去吧,除了咱们的人,都倒下了。”
秦青和司雨寒还是对着门进去了,走到门口五步远就闻到浓烈的酒气。
可这里没人啊,两人回头,那男生坐在台阶上做玉-体-横-陈状,一手托腮,一手比出个五,“二楼。”
秦青不由得问了句:“你刚才是怎么下来的?”没摔下来真是太幸运了。
男生醉得厉害还是听懂了,用“这都不是事”的语气淡淡的说:“你进去看,也就我还能走下来不是滚下来了。”
上到二楼,二楼是四间门对门的卧室。倒不用她们发愁哪间才对,因为晓北望正坐在其中一间的地上,靠着门框,看到她们,对着屋里一指:“都趴下了。”
里面有人听到了,喊:“旺旺又吹了。”
“要不是咱们哥几个,他趴得最快。”
“旺啊,你要什么快去拿,别认错了。别坐地上了,再坐一会儿醉狠了该站不起来了。”
秦青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一群铁哥们!
这时里面有个声音说:“对了,旺,你要拿什么啊?”
……真够铁的。
晓北望已经开始往下滑了,里面的人还在喊,“快快快,怎么往下倒了?”
司雨寒去扶她哥,秦青开始几个屋里找。
奇怪的是,她知道那东西溜到这里来了,可进来后就找不到了。而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不管是那个小东西,还是产生它的东西,简直就像这里什么也没有一样。
幸好这几间房间里没什么家具,她很快就找到了床底下纸箱中的佛头。
乍一看,这佛头很普通,秦青却在捧起它后就感觉到了它的不同。
因为它像是活的。
她捧着这颗佛头出来,走进晓北望他们拼酒的房间。
屋里尸横遍野,地板上、桌子底下躺的全是人。
最显眼的当属房间里的三座大香槟塔的残骸,还有旁边成箱的香槟。
她算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在半小时内喝趴下的了。
不过这么灌,一会儿要洗胃吧?
“我下药了。”一个声音突然说。
秦青吓了一跳,扭头看原来是一个在沙发上做仰卧撑的人,他上半截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支在地板上,躺得笔直。虽然看着也喝得不轻,可从他还能说话就看出来,还有一丝意识残留。
下药就对了。
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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