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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舒影面色越发阴沉。
君天澜给她穿好半臂,又拿了长裙过来,当着君舒影的面,帮她围在腰间,用绣花腰带系好,还在她腰后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沈妙言被腰带勒醒,低头望向这条嫩黄色绣桃花的长裙,忍不住地嫌弃,“我不喜欢这条裙子,太俗气了。”
君天澜坐在她身后,将她拥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粉嫩嫩的面颊,“柜子里那条西瓜红的怎么样?拂衣帮你做的那条,上面还绣了锦鲤。”
“唔,就那条吧。”
小姑娘说完,目光一转,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君舒影。
她呆了呆。
君舒影的唇角虽挂着笑,可眼底却蕴藏着凛冽的冰霜。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敛去唇角的笑容,面无表情地拂袖离去。
沈妙言悄悄握紧拢在袖中的拳头,内心莫名生出惶恐与愧疚,正想去追君舒影,却被君天澜握住手腕,“不准去。”
“你刚刚是故意的!”小姑娘沉着脸想挣脱他的手,甩了半天甩不开,反而被那人一把抱到怀中。
君天澜扳正她的脸,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你不喜欢他,却还同他纠缠不清……你以为你追上去安慰他,就是待他好?”
沈妙言紧紧咬住唇瓣。
君天澜伸手扳开她的牙齿,轻轻揉了揉那带着牙印儿的柔软唇瓣,认真道:“若不喜欢,不如干脆一刀两断。藕断丝连牵扯不清,反而给他镜花水月的希望。拖得越晚,对他造成的伤害,也会越大。妙妙,你心太软。”
“我自然没你心硬如铁!”沈妙言推了他一把,没能推开。
她垂下眼帘,满脸都是懊恼。
尽管知道这个男人说的都对,可她真的不愿意伤害君舒影。
君天澜眼底讳莫如深,牵了她的小手,让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过桃花木梳帮她将头发梳理整齐,语气透着循循善诱,“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你既决意要与我在一起,自然要同他一刀两断。若是当面开不了口,也可写封信,派人送到宣王府。”
“谁决意要同你在一起了?”沈妙言微微侧身,拿胳膊肘狠狠捅了他一下。
君天澜从背后拥住她,俯身到她脸颊旁,盯着镜中噘嘴的女孩儿,忽然莞尔一笑,扳过她的脸亲了口,“咱们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
“你霸道!”
“我偏就霸道。”君天澜给她梳好发髻,挑了根垂流苏的步摇戴上,“乖,该用午膳了。”
用完午膳,沈妙言难过地在隔间睡了个午觉。
醒来时,身边的人已不见踪影,素问进来伺候她梳洗,她下意识地问道:“他人呢?”
“主子在前院大书房同幕僚议事,小姐要去见主子吗?”素问说着,将帕子浸入温热的玫瑰牛奶汁子里,拧得半干时拿过来给她敷脸。
“不去。”沈妙言没好气,“我可不愿每时每刻都对着他那张冰山脸,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看着没劲儿。”
素问轻笑,“可小姐以往,明明说过主子姿貌甚美的。”
“素问,你到底是谁的人呀?!”沈妙言一把揭开温热的帕子,面颊却泛起可疑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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