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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凛等人不知何时凑到门外,悄悄听起里面的动静。
“好激烈啊!主子和小姐,今晚能和好吗?”夜寒好奇。
添香咬唇,好半晌后才轻声道:“但愿。”
拂衣垂眸,她知晓主子用了何种手段,才将小姐骗到他的床上。
等小姐清醒,莫说和好了,和主子的关系,怕是比从前……
乌云蔽月。
含着水。渍的捣碾声,彻夜不绝。
晨光熹微。
少女艰难地趴在桌上,缓缓抬起双眸,琥珀色瞳眸中多了几分清明。
唇角扬起冷漠而残酷的笑,她强忍住撕裂的疼痛,抓紧圆桌,因为叫唤了一夜,而声音沙哑,“太子玩了一夜,累不累?”
君天澜站在她身后,见她身上的药效似乎消了,薄唇轻笑,“娘子索求无度,为夫岂有不满足之理?”
沈妙言眼中讽刺更甚,“真卑鄙……”
话音落地,便因体力不支,彻底软在桌上,缓缓晕厥过去。
君天澜将她抱回床上,忍不住又要了她两次。
男人坐起身,丝毫没有彻夜辛劳的憔悴和疲倦,冷峻精致的面庞越发容光焕发,通体舒畅地下床披了件衣裳,懒懒系好腰带。
侧头望向床上中昏迷不醒的少女,她躺在墨色金线绣葳蕤牡丹的锦被中,映雪肌肤上,从脖颈开始一路往下,青青紫紫全是爱。痕,白日里看起来,竟颇有些触目惊心。
鸦青色长发宛如丝绸般铺散在枕边,越发衬得那巴掌大的小脸晶莹白嫩,只睫毛上还凝着几滴泪珠,像是清晨悬于牡丹花瓣上的露水,颤巍巍的,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将那水珠儿吹落下来。
君天澜俯身,吻住她的眼睛。
说不清是爱怜,还是愧疚。
他随意用薄毯把她裹住,将她打横抱起,赤脚朝华容池走去。
外面的人早已被夜凛等暗卫清空,因此从寝屋沿着曲廊一路走到华容池,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将少女放进温热的泉水里,自己也跳下去,在水中细细帮她清洗身体。
他的手是拿惯了刀剑、拿惯了朱笔的手,带着薄茧,动作算不上有多轻柔。
小姑娘在他怀中睁开眼,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垂眸遮掩住瞳眸中的难堪,说出的话透着冷漠与讽刺,“你伤害我的,我迟早要从你身上找回来。”
她打不过他,只能用这点子可怜的狠话,来勉强维持自己那丁点颜面。
君天澜握着玫瑰胰子,轻轻擦拭过她的脊背,薄唇微扬,“怎么,娘子想要睡回来?大不了下次,为夫躺在床上,任娘子为所欲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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