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寒满脸愤怒:“主子进宫之后,皇帝老儿便问他可知罪,主子说他无罪,皇帝就不让他起来。主子跪在御阶下,从傍晚跪到月上中天,那皇帝老儿又问主子可知罪,主子依旧说他无罪,皇帝就拿了御鞭过来,直接将主子打了一顿,还说主子下午在东郊做的诗,大逆不道,有称王称帝之心!什么大逆不道,难道宣王能做诗,我们主子就不能作诗吗?!”
夜凛接话道:“称王称帝又如何,主子是皇后嫡出,本就该是太子。宣王母子鸠占鹊巢多年,如今主子好不容易归来,皇帝却偏心至此,竟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将主子打成这样,叫主子颜面尽失,实在可恶!”
他说完,堂堂七尺男儿也红了眼圈,与夜寒尽都呜咽。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动手的人,偏偏是主子的生身父亲!
主子自幼流离失所,从未享受过他一天的疼宠,如今归来才几天,就被好一顿鞭笞,只因主子落了宣王的面子……
身上的伤并不疼,真正疼的,是心啊。
沈妙言拿剪刀将君天澜那身带血的衣裳剪下来,又给他清洗后背,声音含着泪腔:“都怪我,我不该让四哥作那劳什子的诗……”
君天澜握住她的手,冷峻的面庞在灯光下软了几分,“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拂衣送来药物,沈妙言给他上药,示意众人都退下。
寝屋中只剩下两人,她反握住君天澜的手:“皇上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将四哥打成这样,可见是铁了心不让你在朝中立威。若如此,四哥拉拢权臣、分离宣王势力的打算,恐怕会进行得更加艰难。”
君天澜趴在床榻上,面容依旧苍白,凤眸却黑沉如不见边际的夜色:“若到必要时刻……”
他不介意逼宫。
若君舒影登上皇位,不仅他必死无疑,顾家、王家、韩家都会遭到清洗,甚至小丫头也会被君舒影抢走。
他必须成为皇帝。
沈妙言明白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将清凉止血的药露都敷在他的伤口上,垂了眼帘:“久闻大周以文孝治国,四哥不怕被后世之人唾骂?”
君天澜声音淡漠:“我若为帝,篡改区区史书,又有何难?”
沈妙言拿纱布帮他包扎伤口,不再多言。
无论地狱还是永乐净土,只要他不离不弃,她必赴汤蹈火生死相依。
君天澜闭上双眼,脑海中,那人的言语挥之不去:
——你弟弟的东西,你不能抢!
呵,好一个不能抢……
翌日一早,寿王被皇帝叱骂有谋反之心的消息,就已传遍镐京城各大世家。
被君天澜才华折服的人再度掂量起来,嫡长子又如何,到底抵不过皇上多年对宣王的宠爱。
他们该站在哪一边儿,毫无悬念。
这些世家俱都抱着大同小异的看法,因此在早朝时,不禁对君舒影更加恭敬。
而寿王府这边,即便众人都知道寿王受了伤,却无人敢上门探望,几乎门可罗雀。
沈妙言倒也不急,她这些年经历了许多旁人未曾经历过的风浪,知道花开夺目算不得什么,那花儿如何维持百日红,才算是本事。
她不骄不躁地陪君天澜在窗下对弈,刚下完一局,拂衣忽然进来禀报,说是端王求见。
端王正是二皇子君无极。
拂衣请他进来的时候,沈妙言定睛看去,只见他今日依旧头戴碧玉冠,穿着件绿袍子,手里还拎着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
苏清风的美食自媒体号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来到了这个时代。大病初愈的他,看着碗里粒粒清晰的小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那么就让一切从当国营饭店的厨子开始。...
徐毅获得了一个神通,很普通的法相神通,但他发现,变大变小之间却有无限可能。我有技术,使用神通的技术。...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她供养他上大学,他却在毕业后跟小三结婚了。婆婆说做我的女儿吧,她为了儿子留下了。半辈子过去,他回来抢她的产业,小三要抢她的别墅,婆婆给她下毒,她一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