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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
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起头,苍茫四顾,却看到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人。
那个男人,黑色的织锦长袍穿在他身上,无比妥帖好看。玉冠束发,他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朝她伸出手来:“妙妙。”
那掌心里有一层薄薄的细茧,粗糙,却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她怯怯抬头,便对上了那双狭长而淡漠的凤眸。
她抬袖,抹了一把小脸上的泪痕,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
他拢住手指,包住她的小手,将她从地上牵起来。
一派安谧之中,四周逐渐传来深深浅浅的夜雨声。
“妙妙,妙妙……”黑暗之中,君天澜依旧在轻唤着她的小名。
一声接着一声,耐心而柔和。
他鲜少有这样温柔的时候。
沈妙言窝在他怀里,悄悄睁开眼,心里想着。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惊觉满脸都是泪。
察觉到她的动作,君天澜蹙眉:“醒了?”
“国师……”沈妙言将半张小脸埋在他怀里,手指擦不干净眼泪,于是胡乱扯了他宽大的衣襟去擦脸,“四周都是白茫茫的,看不见一个人。我努力地跑,却跑不出那个地方。我好害怕,然后听见你叫我,我就醒过来了。”
寝屋内的灯火透过布帘,让这小小的东隔间不至于太过黑暗。
君天澜低头,便看见她修长的睫毛上,还凝结着几滴晶莹泪珠。
“怎么突然晕了?”他问,声音重又恢复成没有语调的清寒。
“没什么……”沈妙言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努力不让自己回想那些残酷的画面,“国师,是你找到我的吗?”
“夜凛找到你的。”
“庶叔的寿宴,办得顺利吗?”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轻声问道。
“不顺利。”
沈妙言睁开眼,仰头看他,便听得他以毫不在意地语调说道:“我找不见你,想着你穿的是月光纱的衣裳,就命人砸了御史府的所有灯。沈朋他,脸色不大好。”
“还有呢?”沈妙言忍不住笑起来。
“借着你晕过去,我说沈府的饭菜不干净,命人砸了那几十桌酒席。”君天澜凝视着她的瞳眸,狭长的凤眸里,竟有一丝轻哄之意。
“还有呢还有呢?”沈妙言在他的大腿上坐好,笑得眉眼弯弯,迫不及待地等着听他说庶叔一家的糗态。
君天澜伸出手,轻轻将她的头发理顺,“还有……咱们离开之后,我命人悄悄毁了那株珊瑚树,不叫他们占便宜。还听说,沈月彤不小心看见你送的野猪头,吓得直接昏了过去。沈朋得知这两个消息,气到吐血。”
沈妙言听罢,顿时捧腹大笑。
这笑声清脆无邪,回荡在小小的东隔间里,让人觉着心里暖暖的。
君天澜默默望着她开怀大笑的模样,精致的薄唇竟也抿了一丝轻笑,眼睛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沈妙言笑累了,就趴在他身上,与他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小事,什么不喜欢下雨啦、喜欢下雪是因为可以堆雪人啦等,最后趴在他的肩头,有些疲倦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巴,嘟囔了句什么,便沉沉睡了过去。
暮春的夜雨缥缈细腻,君天澜隐约听见,她最后那句话,好似是在说,“国师,喜欢你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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