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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喝了一点。”傅子琛应了一声,三两下的扯掉了领结,脱下西装外套,随手就丢到了床上。
唐洛然上前将床上的西装理好了挂到衣柜里,傅子琛已跃过了她,走向浴室……
“我找你回来是因为……”唐洛然转身。
然而‘砰’地一声,浴室的门已经关上,隔绝了她全部的话音。
没过一会儿,浴室中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盯着浴室玻璃门上隐隐投射出来的健硕身躯,唐洛然一时无言。
她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新婚的那一夜,傅子琛回到婚房时亦是酩酊大醉,她主动的去搀扶他,换来的却是他密密麻麻的一阵狂吻。
那个吻湿热又炽烈,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吻的天昏地暗,两个人齐齐的倒向柔软的床榻。
那是他们继那件事之后后唯一的一次接触,也是最亲密的一次,和例行公事似的。
等到了第二天,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他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唐洛然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平淡的毫无波澜的日子,竟然持续了整整五年。
唐洛然一直坐在床边等着傅子琛出来,毕竟她并没有忘记她今天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浴室中的水流声一直都没有小下去的趋势,她匆匆的往浴室门瞥了一眼,又继续不安的等待着。
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唐洛然终于起身,快步的走到浴室的玻璃移门那儿,轻敲了两下,“傅子琛?”
浴室内无人应答。
“傅子琛?你还在么?”
“傅子琛?”
唐洛然的手攥成拳头状又敲了两下,耳朵仔细的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但是除了水流声外,就再无其他。
她一下子急了起来,疾步走回梳妆台下的柜子里拿出解锁的钥匙,噼里啪啦的对着浴室门捣鼓了一阵,向两侧拉开移门的刹那,一股热浪席卷而来。
隐隐升腾的雾气中,唐洛然一眼就看到了浴缸中半露着精壮后背的男人,小麦色健硕的手臂搭在浴池的两侧,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池水之中。
唐洛然的脸红了一半,却不得不迎着满室蒸腾的热气上前,走到傅子琛的身边。
男人状似是入睡了,双目紧闭,淡红色的唇瓣冷抿着,眉眼微蹙,好像即使睡着了也并不安分。
嗅着独属于男人的清淡气息,唐洛然脸色微醺,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傅子琛的肩。
而傅子琛就和没了知觉一样,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唐洛然终于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特别是刚才从指尖传递而来的滚烫十分异常。
她抬起手背,径直去碰傅子琛的额头,只轻轻碰了一下后便立刻撒开了手,灼热的温度让唐洛然意识到,傅子琛这不光光是醉酒,而且还,发烧了?!
这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轻度发烧?
唐洛然似乎都能感受到从眼前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灼热,仔细的看着他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她的心竟也揪成了一团。
就算公务再多,处理的事情再重,也要注意休息啊……
这个男人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如果继续放纵傅子琛泡在池中,必定会加重病情的。
那么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傅子琛从浴池中拖出来,然后帮他擦干身子之后再驼到大床上。
只是这件事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唐洛然脸红心跳。
沉思了几秒之后,唐洛然索性咬了咬牙,弯下腰,环住傅子琛精瘦的身躯,用力的托着往上……
整个过程,唐洛然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态,甚至连抬眼去看傅子琛的勇气都没有。
特别是她拿着浴巾,去擦男人那不可言说的某处,手指几度的颤抖,下唇瓣更是险些被她咬出血来。
唐洛然个子不算矮,大概一米六七的样子,但是傅子琛近一米八五的高大身躯压在她的肩上,她连迈出一步都很是艰难。
好不容易将傅子琛放到了床上,唐洛然已累的气喘吁吁,她顾不上休息,扯上被褥帮傅子琛掖好,然后去楼下倒水拿退烧药,顺便拧了一条冰水里浸泡过的毛巾,搁在傅子琛的额头给他降温。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钟左右,傅子琛的体温才终于有了下降的趋势。
唐洛然终于松懈了一口气,她清洗了毛巾晾到阳台,然后转身回到卧室内,但是才走出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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