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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他约了我谈事情,不如……我请你喝杯东西。”
他走到女人的身边,随手将一沓粉红大钞塞进了她胸前的深深沟壑里,还对她温和地笑了一下。
女人一惊,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竟然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她立即道谢,不再纠缠,走得飞快。
打发掉了多余的人,傅锦行直接在蒋成诩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很舒适地靠着。
“蒋总,一个人跑到异地他乡,独自借酒浇愁,不是太心酸了吗?来了中海,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真是见外了。”
傅锦行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起来好像有些失落。
“黄鼠狼给鸡拜年,傅锦行,你来做什么?”
蒋成诩没好气地说道。
他不希望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被人看见,尤其,那个人还是傅锦行,是情敌!
“蒋总,何必骂自己呢。”
傅锦行强忍着笑意,挑了挑眉头:“就算我真的不在乎做黄鼠狼,你也不能是鸡啊。”
说完,他的上半身往前探了探,故意大声说道:“这里的鸡倒是挺多的!”
蒋成诩抽了抽眼角,险些当场发怒。
他是一个内敛温柔的人,一向不喜欢逞口舌之快,相比之下,不过几句话而已,蒋成诩就被傅锦行给带到沟里去了。
“我只想在这里安静地坐一会儿,傅锦行,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知道,中海是你的主场,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能来了吗?”
蒋成诩握着酒杯,脸色被一束束光怪陆离的灯光给照得半明半暗,有些骇人。
“蒋总说的这叫什么话,中海又不归我,当然欢迎全世界人民。不是有一首歌唱的嘛,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
傅锦行凑得更近了,还自作主张地给拿起一个空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吧。”
二人中间的茶几上,摆着好几瓶洋酒,看样子,蒋成诩是打算今天晚上一醉方休,所以大手笔地一口气点了这么多酒。
“我现在说介意,是不是太晚了?”
蒋成诩有些愤慨地盯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怒火。
与其和这个男人坐在一起喝酒,他还不如和刚才那个女人共饮呢,起码赏心悦目,不会生一肚子气!
“没事,我这个人天生脸皮就厚。”
傅锦行抿了一口,沾沾自喜地说道。
他们所在的这一组沙发,位置比较特别,在一根大柱子后面,除非往门口走,否则就会被挡住视线。
正因为如此,傅锦行和傅锦添坐在吧台半天,都没有看到蒋成诩,反倒是要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
傅锦行侧首向吧台看去,发现傅锦添一个人还坐在那里,低头在看手机,似乎没有要走的打算。
偶尔有女人过去搭讪,也都被他三言两语地给打发了。
很显然,他只想安静地喝一杯,并不想有什么艳遇之类的。
收回视线,傅锦行重新看向蒋成诩,发现他已经沉默地喝下了两杯酒。
眼看着他又倒了第三杯,傅锦行忍不住出手拦住了:“何必这么着急?男人出来玩,有一整晚的时间,又不赶那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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