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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踏前一步,低声道:“方才后院这边有人打发下人过去告诉前头的宾客,道是端木八小姐愿意为众人诊治,请自己的父兄预备一下,看过一会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得端木八小姐妙手回春?那边就都赞了那几人家的女眷们孝顺体贴。结果耆老们就把话题引到了四公子身上,说四公子前来西凉也没带上四少夫人,身边不免寂寞,说着说着就要给四公子送几个俏婢伺候。”
作为元配发妻,卫长嬴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了——人家小夫妻两个过得好好儿的,沈藏晖自己都没说要添人,你们这些老东西操什么心?!
闻听此言,卫长嬴脸色迅速沉了下来,道:“是哪几个人这么提议的?想给四弟送人的又是哪几位?四弟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是他不想要应付不下来,还是他想要却不想就这样答应才应付不下来?”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贺氏也晓得她是恼了,叹道:“四公子倒是不大想要的。”本就不高的声音更低,“四公子跟四少夫人本来就恩爱,先前咱们动身到西凉来时,四少夫人还怀着身子,算着日子开过年来也就要生了呢!再加上,四少夫人打发在四公子跟前的人也不时提一提四少夫人……方才给婢子传话的那人就是其中一个,连道四公子不想要人,奈何几位耆老坚持,场面上又调侃四公子惧怕四少夫人,把四公子弄得下不来台!”
沈藏晖都不想要了,这群老不知趣的居然还想硬塞!
卫长嬴冷笑着道:“真希望四弟妹这会子也在,给这些老东西看一看她的厉害!”裴美娘那可是才过门就把苏夫人都气得病倒在榻的人,她要是真在这儿,知道有人敢给她丈夫硬塞人,指不定就能踩下世家嫡女的气度名声,直接冲到前头去质问那几个老东西凭什么不过问她这个正妻就给她主管的后院添人?!
贺氏也烦这些人——虽然说这次不是给沈藏锋安人了,可裴美娘不在,那沈藏晖看着就是个耳根子软的,没准被这些送来的俏婢勾引勾引,心也偏了过去——偏沈藏锋如今也不在!卫长嬴没有丈夫亲自出面撑腰,也还年轻,跟小叔子又不好经常见面,万一被这些人弄得叔嫂争权可就麻烦了!
这会就建议道:“四公子因为回答不出来,暂时就借口酒意上涌,到偏屋醒酒。或者婢子打发人去跟四公子说,就道支持不住,先回院子里去休憩了,让耆老们随意?”
“就这么去说。”卫长嬴冷冷的吩咐,“还有,叫人把提议给四弟添人以及主动送人的那些都给我记下来!”给沈藏锋添不成人就转向沈藏晖塞人……这些老家伙,先前沈楚夫妇的敲打还不够吗?!
打发贺氏去办这事,回到席上,卫长嬴已经神色如常。她笑着向霍氏等人赔罪与道谢,又若无其事的说起家常话来……等夜深宴终,外姓宾客各回家中守岁,沈氏男子却要聚集去祠堂里预备着正月初一的祭祀。
女眷们自也要忙碌——到得正月初二,按着风俗是已嫁之女回娘家的日子,卫长嬴好歹得了个空喘口气,正叫使女给捶一捶腿,闭目思索着初三起的拜年自己该先往哪家去,
外头禀告说沈藏晖求见。
卫长嬴想起除夕宴上的事情,带齐了下仆到得正堂,叔嫂相见,拜年时的吉祥话与寒暄过了,果然沈藏晖苦笑着请求道:“几位叔公送了一些姬人来,只是我无心于此,还望三嫂帮我一帮,收留一下她们罢?”
“除夕宴上的事情嫂子也听说过了,四弟既然不想要,何不直言相告?”卫长嬴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心里很是郁闷,作为女子,除非是对头的丈夫,否则哪怕是跟自己不沾边的陌生男子,总是希望能够专一些的。裴美娘远在帝都,沈藏晖能够拒绝送上门来的美姬,卫长嬴自是喜欢他这样的做法,可看沈藏晖为了这么件事情就头疼万分、仿佛遇见了了不得的麻烦一样,卫长嬴又觉得这小叔子性情也太软弱了点儿。
这要是换了自己的丈夫沈藏锋,怕是那些耆老提都不敢提!咳,当然……假如沈藏锋除夕那晚真的出面主持宴席,耆老们不敢提的缘故很有可能是自己……
不过就算没有自己对沈楚夫妇的赶尽杀绝,凭沈藏锋的果决强势,他道一句不想给自己后院添人,谁敢再劝?更不要说当他的面嘲笑他惧内了。
卫长嬴心说换了自己那在外有什么“温文尔雅、性情谦良”的胞弟卫长风,定然也由不得耆老们这样当面挤兑。
在宴席上没能推辞下来,还能说沈藏晖头一次主持这样的宴席,难免有生涩的地方。而且怕坚辞了会扫了宴席的兴致……可现在人都送过来了,一批美姬而已,你堂堂一个阀阅嫡子,至于为这么批人烦心吗?
沈藏晖却没听出嫂子话语里真正的意思,烦恼的道:“不瞒三嫂,席上的时候,我已经再三推辞了。奈何叔公们一起坚持,我亦怕扫了众人兴致。后来被下仆提醒,借着酒意提早退席,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他们走的时候,竟然还是把人留了下来!”
卫长嬴看着这个不知道该说他实诚还是……呃,念在丈夫的份上,就说他实诚罢——当真计较起来总归是叔嫂,小叔子太笨太呆,做嫂子的也没什么面子是不?她短暂的沉默了一下,道:“那么四弟现在过来寻嫂子,只是想嫂子给你把这些人安置一下?”
“正是如此。”沈藏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道,“我那院子安置不下这许多人,再说……我那儿伺候的人也够了。”
卫长嬴一眯眼,狐疑的看住了他,道:“叔公们送来的这些人,嫂子都还没看见过,四弟你看了吗?”
“昨儿个忙碌,今早见了一回。”沈藏晖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说了一句,“内中几人身世颇为可怜,还请嫂子善待些个。”
卫长嬴闻言就笑了起来,亲切的道:“是生得最俊还是最楚楚动人的几个?”
“啊?”沈藏晖没有想到嫂子会忽然这么一问,有点发愣。
卫长嬴顷刻之间却翻了脸,道:“按说我这个嫂子过门也没几年,父亲母亲和叔父、上头的兄嫂都还在,我不该说你什么!可如今父亲母亲、叔父以及诸位兄嫂都不在跟前,我也托一托大教你几句!你若是愿意
听,就听!不愿意听,那就算了!”
沈藏晖忙道:“三嫂教训我是应该的,三嫂请说!”
“除夕那会在席上,我听闻几位叔公一起说你不敢收下那些美姬,乃是惧内,你就没有话回答了,是也不是?”卫长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要是换了自己的亲弟弟卫长风,她早就抄起东西把卫长风打得满院子乱蹿了!
可沈藏晖不但是丈夫的弟弟,还是堂弟!婆婆都对他小心着呢,卫长嬴这会也只能按捺下脾气来好言好语的连哄带劝,“你岂不知道这纳妾乃是问过四弟妹的吗?这是正经按着规矩来的事情,叔公们联合起来挤对你几句,你还真依了他们说的尴尬得下不了台了?你就不能照着规矩请教他们这些长辈?合着咱们本宗嫡支不常有人在西凉,族里的规矩居然废弛至此、连他们这些理当德高望重的长辈都跟着胡来了?!”
沈藏晖面色涨得通红,低声道:“我这么说了的,可叔公们说,美娘乃是世家嫡女,又是大伯母亲自挑选的人,一准贤惠得紧!要不是来西凉之前动身仓促,没准美娘自己都要给我预备伺候的人……我……我也不好说走的时候美娘却是叫我不要在这儿添人的呀!”
“……”黄氏、贺氏等人死死咬住唇,以防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叫沈藏晖下不了台——连卫长嬴也呆了一呆,几乎板不住脸要失笑:之前沈藏晖帮着新婚妻子把苏夫人气得死去活来那会子,卫长嬴还道这小叔子忘恩负义呢!如今看来这小叔子却是……这是还没长大不懂事啊!
可说他不懂事,他倒是把裴美娘叮嘱的话记得牢固。
同为发妻,卫长嬴的心不免软了下来,放缓了语气道:“既是这样,那你何不借着除夕过后就要祭祖说嘴?距离祭祀先人的辰光将近,你不愿意谈说这样的话题免得冒犯了先人——或者说长辈们打发你到西凉来,既是为了送我这个嫂子来看你三哥,也是为了让你上阵历练,狄人未灭,你没有广纳美姬的心情……类似的理由不是很好找吗?”
这番话说得沈藏晖恍然大悟之余,满面羞愧的道:“我却是愚笨,不是三嫂提醒,这些理由我都没有想到。我……我就是想着来西凉前美娘叮嘱我的话不能说出去!”
“……”卫长嬴无力的抚额,半晌才道,“这样,我教你个法子:往后不管谁来跟你说这样的话,你就说,来之前,叔父叮嘱过你不许沉迷女色,须得好生辅佐你三哥。若那些人要跟你分辩说纳上一两个姬妾不算沉迷女色,你也别管他们怎么个狡辩法,就一句话:让他们不要挡了你听从叔父教诲的路!若还不听,你就发怒,斥他们自己不忠不孝,竟还敢把你也拉下水!然后过来告诉嫂子我,我来给你收拾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沈藏晖小心翼翼的道:“但父亲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万一他们知道了……”
“我不信你出发之前,叔父没有私下教诲过你一番!”卫长嬴不耐烦的一拍案,喝道,“叔父教诲了你什么话,我瞧你自己都未必每句全记得——他们凭什么全部打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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