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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兆苗恍然大悟,其余几人纷纷点头,息雯两手托着下巴,冲余舒可惜道:“你出这个太简单,要输,等下没准要挨罚。”
余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输就输了。”
息雯便不再理她,扭头又问别人写了什么,问了一圈,除了薛睿、九皇子、和她三个人的,其余的都被桌上的人破了,就连冯兆苗那个“勺子”也被猜了出来,害他很是垂头丧气了一番。
那边灯笼送去,一时半会儿没有消息,他们边聊边喝酒,又猜了一些灯谜,打发时间。
且说林福禀报来捣乱的那两个客人,不是别的,正是夏江敏和纪星璇二女。
这二楼的雅间,里外两张桌子是摆满了各色的菜肴,香气满溢,有的早就凉的,有的还正冒着热气,一样的是都没动几口。
华灯初上,彩灯挂亮,夏江敏手持一双象牙筷子,在面前一盘菜里拨了两下,夹出一片葱花,放进嘴里嚼了嚼,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抬头对站在门口的林福笑道:“掌柜的,你就别在这儿站着了,我们吃饱了自然就会走的,这才刚开个胃,你急什么。”
林福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陪了个笑,心中默念了一百遍“和气生财。”
纪星璇轻轻拉了拉她衣袖,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式,低声劝道:“敏敏,可以了,我们该回去了。”
“姐姐别急,这不刚换了一桌菜,我们还没结账呢,”夏江敏拍拍她的手,对林福道:“麻烦掌柜的再拿些花灯来,我猜完了这些·再把你们最贵的菜来上一桌。”
林福就等着她一句话,忙让外头挑灯笼的贵六和贵七进来,送到两人手边。
夏江敏先拿了一个,看了几眼·便道:“这是个勺子。”
她说着拿笔写了,递过去,贵六伸手在底下摸了谜底,打开一对照,中了。
接着又猜了两个,遇上一个难的,便拿给纪星璇看:“你瞧·‘齐梁江山,,这是个什么人物?”
纪星璇思索一阵,道:“是梁武帝萧衍。”
夏江敏也不问她怎么解的,就让写了让伙计取出谜底对照,一看又中了,乐道:“姐姐真聪明。”
纪星璇听她夸赞,却不怎么高兴的起来,无奈笑了笑·想再劝她回去,夏江敏却扭头又去看灯谜了。
“咦?这个有趣,呵呵·三四五六七九,打一个字,姐姐你说这是什么?”
“.¨是个‘口,字。”
夏江敏点点头:“我说也是,揭底吧。”
天黑了,楼后雅房里一群男男女女正等的有些不耐烦,就见门一开,林福满头大汗地从外头走进来。
冯兆苗急忙问道:“怎么样,难住他们了吗?”
林福使劲儿一点头,咧嘴笑道:“有三道题都没答上来,恰好那几道菜是极贵的那两个人正愁没银子结账呢!没法儿再点菜了!”
“哈哈!”
桌上人一阵大笑,刘炯冲薛睿挤眼道:“你瞧瞧,还是我给你想的主意,让你少亏了一笔,你得怎么谢我?”
“你高兴什么,不见得是你出的题”薛睿凉了他一句,转头询问林福:“都是谁的没答上?”
林福点点头,红光满面道:“先有九殿下的一道。”
刘炯抚掌,“这个有的,他的题我们刚才都没答上。”
九皇子倒是谦虚:“只是绕了些,不值什么,”又问好奇地问林福:“还有两道题呢?”
林福朝他躬了躬身子,“是郡主的一道。”
刘炯道:“这个也有,息雯,你那谜底到底是什么,快说说。”
“是一句成语罢了,”息雯放下筷子,拿手绢擦擦嘴角,慢条斯理地环过众人,最后落在薛睿身上:“刚才说赢了有彩头对吗?”
众人答是,余舒眼皮又跳了一下,就听息雯娇声道:“我也没别的事儿,就是这一个下午看睿哥给人挡酒挡的高兴,没敬几杯,这会儿就让他好好敬一敬酒——来人,把那十年陈酿的花雕端上一坛,让睿哥敬给莲房姑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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