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真在杀人时,他是一言不发地笑看着的。
顾真大约也拿不准他的底细,只能每日里醇酒美人地灌着他;见他总喝得醉醺醺的,美人却都完好无损地退了回来,暗里吩咐对玉堂殿的那位阮姑娘加紧了看管。
这个混不吝的前朝皇帝,如果有软肋的话,那也无非就是这个哑女人了。
厨下备的膳食是一日比一日地丰盛精致,但吃饭的人却始终只有两个而已。这一日晚膳过后,阿寄正预备给顾拾宽衣,顾拾却忽然道:“你见过沧池吗,阿寄?”
阿寄点了点头。沧池就在玉堂殿后门外,她在宫里来来去去,沧池自然是见过的。
“我阿娘曾说想看看沧池,都被他们拦下了,不让看。”
阿寄心中微凛,去看他的表情,他却笑得很温和:“你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心血来潮——不如我们今晚去看看沧池吧?”
太阳落山之后,两人从玉堂殿后门出来,路上遇到了几个宫婢,阿寄尚忐忑着,顾拾却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了,阿寄也就不得不赶紧跟上。
“眼下这当口,皇帝尚不敢拿我怎么样。”一阵微凉的秋风拂过,顾拾牵住了她的手,挡在风口朝她微笑,“要趁着这秋光多出来看看,谁晓得我何时就给关回去了?”
这话说得没出息了,她不太爱听,转过头去,他却十分了然似地笑笑,一手揽过她肩往沧池边走。夜风愈加地冷,从深而苍苍的水底翻搅出来,吹得两人袍襟猎猎作响。
两人沿水上浮桥走到了池中渐台,许多人都见到了,却都不敢阻拦。渐台不大,却甚高,两人攀到顶上的八角小亭上,仿佛御风飘举,胸襟为之一荡。阿寄走到高台边,手扶着白玉栏杆往下看,但见沧波千顷,月亮落入水中便碎成了千片,湛亮的微光直透入她的眼底。
少年从身后抱住了她,撒娇一般蹭了蹭她的脖颈,“今日风大。”
她点点头。心腔里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塞满了,满满当当的感情在这月色澄明的一瞬几乎要溢出来,却又不得不忍住。
不知这一生还能有几个如斯的月夜?这般一想,便觉他的胆大妄为也可以原谅了。
“阿寄。”他轻声唤着,柔软的声音如细细的绒毛搔得她有些痒,“我时常忍不住想,你如果会说话就好了。”
她的身子一僵,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如果会说话,我就可以听见你亲口说,你喜欢我。”他将脸埋在她发间,又自顾自地笑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还有些羞赧,“你一定是喜欢我的,我知道。”
“可我有时候,又觉得你不说话是好事。”他的笑声安静下来,慢慢吐出一口气,“你不说话,我才有底气欺负你。
“姐姐,我想起来了。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的?在雒阳南宫,阮太傅不在的时候,我偷了个闲……不过我已记不清你那时候的样貌了。”
风月沉默,山山水水拓印在宫墙里,连带着人也似一片单薄的纸,乘着月色飞舞。
“若是我爹娘还在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他道,“若有人问我你有什么好?我就说,你什么都好,便连你不会说话这一点,都是好的。”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夜风吹起她的长发,缭绕在白玉栏杆上,她一双黑曜石般澄澈的眼瞳温柔而静谧地凝视着他。
顾拾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半天,忽然松口气般笑了。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只细颈漆瓶,在她面前晃了晃,半瓶子酒水晃荡作响,“来,我们喝酒。”
就他那点酒量……阿寄正疑惑时,他却当先扬起头来喝了一口,笑着凝注她。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将那一口酒对着她的嘴渡了过来。
她险些被呛死,两手下意识拼命推阻,却被他一手抓住了。他的舌头轻轻地往前推,清澄的酒液温柔地流入口腔,填满了一切空虚的地方。他的另一只手将酒瓶往地上一扔,便扣住了她的腰,在她好不容易吞咽下这一口酒之后却更加势不可挡地侵略进来。
月华幽谧,将荡漾的深澈水波映照在这片荒凉而华丽的高台之上,水光浮过两人的衣发,反射出微渺的清芒。
漠然的神明高踞云端冷眼看向人间,无尾的爬虫躲在冬天和春天的缝隙里窃窃私语,戴着高帽的八爪魔神在冰冷的海水中奏响长笛。蒸汽机刚刚点燃文明之光,剑术和巫术展开...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
明朝末年,征战天下,江山美人,收入掌中!...
双强双洁互宠扒马,男帅女拽听闻帝国墨爷的太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各路人马暗中看笑话。学习垃圾?陆眠甩出理科状元的高考成绩单。没有才艺?陆眠一手弹琴一...
绍者,一曰继二曰导。 公元1127年,北宋灭亡。旋即,皇九子赵构在万众期待中于商丘登基,继承宋统,改元建炎。 然而,三个月内,李纲罢相,陈东被杀,岳...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