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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事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事先我不知道小姑娘是廖副局长的熟人,多有得罪,我在这里给您道歉,您千万别跟我这个粗人计较。”
廖谨承听了阎老板十分不要脸的话,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渍,你这赔礼,还真是没什么诚意。”
他今天可没打算给这位闫老板什么面子,要不是因为萧然在这家会所,他压根不会来。
今天不仅他来了,晚点程郁也会来,他们三个人很久没聚,今天借着萧然的地盘儿聚一聚。
他是听说萧然在这个包厢,才会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就碰到了苏小酒。
还好这姑娘看着没受什么委屈,不然以程郁那护短的程度,萧然这地方恐怕不保。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就要给程郁打电话。
萧然见他这动作,挑挑眉,略有深意地看了苏小酒一眼,没说话。
他大概猜到,廖谨承为什么会对这小姑娘另眼相待了。
只是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和那人有关系,看来自己护对了。
对于程郁的护短程度,他体会的,一点也不比廖谨承少。
上京城顶级贵族圈,一直流传着一句金玉良言:宁可得罪太子爷本人,也不要得罪太子爷护着的人。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得罪太子爷,会死的很难看;但得罪太子爷护着的人,那是生不如死,活受罪。
阎老板看不到廖谨承的动作,但听话听音,他立刻就听出廖谨承对苏小酒的维护,远超他的预料。
“啪”地一声,他一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脸上,紧接着“啪”地一声,又在另一边脸上甩一个对称的巴掌印。
“是我嘴笨,没说清楚,我在江边有一套房子,从来没住过,给小姑娘压压惊。”
廖谨承朝阎老板翻个大白眼,道:“人小姑娘缺你那套房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别说一套,十套八套也有人大把地送。”
说完,拨出程郁的号码。
“嘟嘟”几声后,手机里传出程郁低沉的嗓音,“怎么了?”
同一时间,苏小酒手机里传来“叮咚”一声,所有资料包下载完毕。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小酒下意识地朝廖谨承,准确地说,是朝廖谨承的手机看过去,心头有点莫名地发虚。
好像小孩子逃学,被自己家长逮个正着。
廖谨承没注意苏小酒的神色,隔着手机对程郁道:“程少,您家的小姑娘,好像被欺负了,你要不要提前过来?”
“在哪?”程郁声音里的冷意,隔着手机都让人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阎老板摸爬滚打多年,对危机的感知那是相当敏锐,根本就顾不得许多,立刻对廖谨承的手机大喊:“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呵——”程郁留下一个冷意十足的字,直接掐断通话。
显然,他已经猜到廖谨承所在的地方是哪里了。
“这……廖副局长,我究竟哪里得罪您了,您直说行不行,我这快要让您玩死了!”阎老板压着怒气求饶。
“什么玩意儿,你也配让老子玩!”廖谨承终于不再与他虚与委蛇。
阎老板愣住,他即便把情况想得再糟糕,也没想到,廖谨承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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