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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敬兄,你到了多久?”
“一盅茶工夫。”戚继光抬眼看了看四周,言道,“早就听说积香庐,今天第一次来,倒真是个宴乐游赏的好地儿。”
“何时你有空闲,也来这里住几天,散散心。”张居正说着,又问,“薰风阁的猪头收到了吗?”
“收到了。”戚继光答。
这位戚大帅同张居正的前任高拱一样,有吃猪头肉的嗜好。每年春节,张居正都会从薰风阁买最好的熏猪头,派专人用骡车送往蓟镇戚大帅行辕。前几天过罢小年,他又命管家游七办理此事。
说话间,两人已走进了山翁听雨楼,地龙烧得很暖,两人都脱了斗篷和棉袍。接了先前的话,戚继光又道:
“首辅大人,今年的薰风阁猪头,您怎么送这么多,整整一百只。”
张居正答道:“我听说往年送给你的猪头,你都分送给部将,甚至长城哨所的兵士,自己往往一只都剩不下,所以就吩咐游七,今年多给你送一点儿。”
“多谢首辅关爱,”戚继光看着张居正憔悴的脸色和凹陷的眼窝,动情地说,“首辅大人,几个月没见,您可又瘦多了。”
“岂止是瘦,精神也差得多,”张居正一下子又记起下午云台召见的事,不由得抚髯长叹,说道,“也许,我现在应该归政了,退隐林下颐养天年。”
“首辅何出此言?”戚继光惊问。
张居正不能将下午在云台的君臣对话告诉戚继光,只是委婉言道:
“早在去年,不谷见圣上已经长大,可以独自亲政,心里头就松了弦儿,萌生退隐之意。”
“咱听说,李太后不允。”
“是啊,”张居正撩起窗幔,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答道,“慈圣太后一直信任不谷。她看出皇上有亲政的意思,竟然教训皇上说:‘三十岁之前,你想都不要想亲政的事儿,一切还得请教张先生。’太后这么一说,倒叫不谷左右为难。”
“李太后这句话,在底下传得很广。”
“是吗?”
“官员们都知道,如今皇上发下的所有圣旨,其实都是首辅的拟票。大家心照不宣,认为要想办什么事,与其找皇上,不如找首辅。”
张居正对官员们的这种心态早有预料,只不过没有人当面给他捅穿而已。这种局面对他究竟是祸还是福,他心底也是清楚的。他之所以还不能痛下决心离开宅揆之位,一来担心万历新政的夭折;二来也不好拒却慈圣太后的信任。此时,他对戚继光说:
“元敬兄,官员们的种种议论,我也略有耳闻。有些官员甚至认为皇上成了傀儡,这与事实不符。我张居正虽然受太后之托,行使摄政之权,但任何时候,我都是皇上的臣仆。”
“首辅可以这样说,但官员们心里头不这样想,您拿他有何办法?”
戚继光与张居正关系非同一般,故说话直来直去,张居正知道这种话题纵然谈论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收摄心神,勉强一笑言道: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的事儿了。元敬兄,你说要同我唠唠嗑儿,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打紧的事儿,咱这次来,专为您的身体。”戚继光诡谲地一笑。
“身体,我的身体怎么啦?”张居正问。
“咱住在蓟镇,虽不常来北京,但也听人说过,您的身体比过去差多了。方才,您自己也这样讲。”
“连我的身体,底下都有议论?”张居正约略有些吃惊,同时掺杂着一些不高兴。
“您的身体关系到社稷苍生,更连着千万名官员的前途,他们焉能不关心!”
“是不是有人咒我,巴不得我早死?”
“这个,咱还没有听说过,”戚继光看了看张居正敏感的眼神,言道,“但被你得罪的那些势豪大户,肯定会背地里咒你。不过,更多的官员,还是希望您健康长寿。”
“这个我也相信。”张居正的神色略有放松,和缓言道,“特别是您戚大帅,巴不得我张居正成为彭祖第二。”
“是啊。”戚继光爽朗地一笑,说道,“上个月,咱在蓟镇拜会了一个老中医,他说了一番养生的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咱受益匪浅。”
“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养生的道理千条万条,最要紧处,其实就只有一个字。”
“哪一个字?”
“逆,顺逆的逆!”
“逆?此字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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