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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监牢内。
丁家母女和杨千行再度来看望丁皓,只是这次的哀意,比之前加起来还浓。
母女二人跪在铁栅栏外,一人一手死死抓向面带笑意的丁皓,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撕心裂肺的哭泣,连附近的狱卒都不忍听下去。
监牢隶属于执法监,犯事前的丁皓,是在场所有人的上司,加上丁皓为人豪爽,在部下中颇有美名。
沦落到今天这一步,只能叹一句人生无常。几名狱卒移开了目光。
“夫人,小容,你们这样,让我很不放心。”丁皓已听说了处罚结果,只能不断安慰着妻女。
丁幼容抽噎道:“爹素来尽忠职守,从不曾作奸犯科,却落得此等下场,城主为何如此不公!”
听出她语气中的恨意,丁皓面色一变,飞快瞥了瞥不远处的狱卒,喝道:“小容莫要胡说!城主待为父有大恩。一切都是为父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丁幼容气得又要辩解,对上父亲严厉的目光,终于强忍了下来。
一旁的丁夫人更是心如刀绞。
多年夫妻,她几乎第一时间明白了丁皓的用意。丈夫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临死之前,只希望通过这一番话,让城主善待妻女。
若论憋屈愤怒,只怕没人比得过自己这可怜的丈夫!
泪如雨下,丁夫人呜咽不止,摇头大喊:“夫君,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啊。你要是走了,让我们母女俩怎么办……”
丁皓苦涩一笑,鼻子翕动几下,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哀到极处,或许就是这般。
他的内心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只是在妻女面前,只能强抑恐惧和悲愤。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他想把笑容留给妻女。
闭上眼,再睁开,丁皓看向握紧拳头的杨千行,开口道:“事到如今,至少还有你来看我,证明我丁皓做人不是太差。千行,念在过去的情分上,今后小容她们遇到了难事,你能帮,就请帮一帮吧。丁皓谢过!”
丁皓艰难起身,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朝杨千行鞠躬作揖。
“大人不可!”杨千行连忙避开,发誓道:“大人放心,只要千行在一日,就不会让人欺负夫人和小容。”
这边正说着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几名执法监修士来到了铁栅栏前。
丁家母女面无人色,身如抖筛。
丁夫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慌忙站起,伸开双手,尖叫道:“谁也不许动我的夫君,否则我跟你们拼了!”
丁幼容亦豁了出去,催动法力,哪怕明知不是对手,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带走。
“你们莫要多事,让开!”丁皓连忙呵斥妻女,对为首的修士道:“老王,贱内不懂事,求你不要牵连她们。”
为首的修士乃是北城执法监的老人,看了看丁家母女,又看向狼狈不堪的丁皓,叹口气:“丁大人,何至于此?属下万万当不起求字。来人,还不快给丁大人松绑,护送丁大人回府!”
他身后的两名修士,立刻走上前,却被丁夫人一脸决然地拦住,正要表达与丈夫同生共死的决心,谁知衣袖被人拉了一下。
“娘,他们,他们说要放了爹……”丁幼容哆嗦着手,一副想要信却不敢信的样子。
“小孩子懂什么,那是他们骗人的把戏!”丁夫人恨铁不成钢,觉得女儿太好糊弄了。
母女二人争论的关头,那两名修士已经打开了牢门,一左一右搀扶住丁皓,其中一人更是解封了丁皓的法力,并给他喂下了一颗丹药。
丁夫人急得跳脚:“你们给我夫君吃了什么?”
结果反而被丁皓劝阻,摆手道:“夫人莫急,他们给我的是疗伤药,如今我的法力也恢复了。”
此话一出,无论是丁家母女,还是杨千行,皆是瞪大眼睛。
杨千行忍不住问道:“王伯,你们,不杀大人了?”
老王笑道:“就在刚才,城主亲自下令,免去丁大人所有罪责。你若不信,可以去城主府查证。不过城主会不会见你,我就不知道了。”
丁夫人捂住嘴巴,泪水急贯而出,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她第一时间推开了一位修士,扶住丈夫,替丈夫整理仪容,望见那满身的伤痕,又是一阵钻心痛楚。
反倒是丁幼容,虽也激动,但勉强还有一丝理智,从另一边扶住父亲后,看向老王:“王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城主怎么会……”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不止是丁家母女和杨千行,就连丁皓都竖起了耳朵。不搞清楚来龙去脉,他们总觉得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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