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过出乎沈星的意料,到了1000%时,数值忽然不再跳动,既没有显示1001%,也没有停止变化。
因为整个进度条此时开始快速的变幻颜色。
黑色、绿色、黄色、红色……就如霓虹灯在闪烁。
很快,这个进度条慢慢变得透明,再没有闪烁的效果。
此刻沈星能够感觉到每一寸身体肌肉都在发生变化,但褪去黑筋保护膜后,低头看去,没有见到什么异常,似乎这种变化来自内部,是一些肉眼无法看见的细微却极为复杂的改变。
血管内血液流速加快,畅通无阻,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张开来,仿佛在沐浴阳光,每一条经络也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拉伸和舒展,甚至沈星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头顶穴窍全部由起初的闭合状态慢慢打开,只是肆无忌惮的开合着。
“我特么,这是要直接三花聚顶吗?!”
沈星心脏咚咚直跳,拿不准这次身体到底起了什么变化,但感觉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这似乎是一种……蜕变。
不过有一种感觉他能肯定,就是最开始那些略微有些膨胀的肌肉,此刻在逐渐收拢,不再那么显眼,而是变得越发紧密。
就在此时,他眼皮一跳,就见眼角下方的身体强化度数值,从1000%的显示瞬间归零,变为0%。
而数值前方的“凡体”二字同时消失,很快被另外两个字所取代。
这两个字是——戮体。
“戮体”在出现之后,后方的数字紧接着开始增加,从0%缓缓上升,到了15%时停了下来。
看着这两个字,沈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最开始的“凡体”已经不复存在,现在身体转化为了“戮体”阶段。
不管当初的“凡体”有多么惊人,甚至生成的黑筋保护膜连子弹都可以防御,但现在它的确已经被更上一层的“戮体”所替代。
“杀戮的戮。”沈星喃喃自语,直觉认为这种体质可能有些霸道,但只要别影响了自己的思想就好。
作为一名木雕师,沈星算是一个比较安静的人,做木雕,最重要也是要静得下心来,沉心思考,才能精雕细琢。
一个暴跳、急躁、坐不住和难以安定的人,是不可能干好这份职业的。
所以沈星其实本能的对自己拥有的“狂暴”能力感到抵触。
“狂暴”是在吸收了姚童之后,同步吸收的潜技能,而该潜技能明显受到了黑化姚童的影响,是一个暴虐、凶残、不会考虑后果的癫狂角色。
沈星只启用过一次,就是种婆IV突然袭击自己的那次,不过他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和完全使得“狂暴”状态失去控制。
那种感觉在当时很爽,但事后沈星却在进一步思考,如果经常启用“狂暴”,或者在启用的同时没有任何制止和考虑后果的措施,会不会使得自己今后的心态受到影响。
况且一旦“狂暴”完全施展开,假使身边有自己人的话,会不会一起被碾压?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还有没有最后的清醒意识?之后对自己身体有没有真正的损伤?这些都是他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一个规则,不到危及生命的关头,以及适合的场合,绝对不轻易使用“狂暴”。
此刻脑袋里在琢磨的同时,再次有两行文字弹出来。
看着最后一行文字,沈星将包裹全身的黑筋保护膜缓缓散开,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皮肤表层上面。
通过刚才仿佛三花聚顶的感觉,沈星有理由相信,自己此刻全身真的很通透,而这样的结果就导致,对周围空气、声音、温度等极其细微的变化,在这一刻都能清清楚楚有所感应。
这种敏锐的感应力,不仅可以提高自己的安全程度和反应能力,更是能够用在制作木雕的过程中,能精准的把握雕刻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刀的走向,每一条木纹脉络的流动。
这对于沈星来说,简直有一举两得的功效。
在实力提升的同时,雕刻技能也变相得到了强化。
将种婆的木雕摆放在工作台的右上角,沈星打开手机新建了一个文档,将当前自己的身体属性做了一个记录,包括潜技能和剩余的模因值等。
大道本无术,御灵以借之!这是一个末法的时代,也是一个御灵之道繁荣的时代。从青眼苍狼,白羽雷鹰,赤鳞火蟒,到鬼眼妖虎,火云猞猁,碧眼金蟾,再到九婴,相柳,应龙,鲲鹏各种神秘莫测的天地之灵,惊天动地的绝世荒灵,邪异奇诡的凶魔妖灵,纷纷呈现。各方修士,开启了御灵修仙的全新篇章。以放心追看,请大家多多推荐收藏订...
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的世界,暗地里早已被颠覆,让其处处暗藏杀机。世界产生异变后,异化人和异化兽的出现,是人类的灾难,还是绝境中的机遇。救一人,为善,杀一恶,为善,灭一害,为善,三者皆是功德。一个为钱奔波的年轻人,在被异化兽袭击后,失去心脏的他,却是唤醒了至尊功德系统,从此开始了一段不平凡的人生。在绝境中崛起,创造出庞大...
莫长生被神秘的霞光撑爆元婴,重生到现代都市。这一世,莫长生拥有南明离火,丹器双绝这一世,莫长生拥有裂天剑典,锋芒无敌这一世,莫长生拥有炼体神功,肉身不灭这一世,莫长生誓要问鼎诸天万界,逆天长生!诸天万界缘何而来?仙神妖魔谁能长生?...
这是一个修真者,为求长生久视,不断穿梭武侠玄幻修真等等位面的故事。...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