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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全和袁水清都顿在那里,扭头往女儿望去,却见小家伙明明是闭着眼睛的,却哭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你今天骂她了?”袁水清低声问孙全。
孙全皱眉摇头,“没有啊,我哪敢骂她?穿尿不湿的我惹不起啊!”
“那就是白天疯得太狠了……”
袁水清说着,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过去抱起女儿,一边轻声哄着,一边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顺势还踹了孙全一脚,“快去给心心冲点奶粉!”
小棉袄?黑心棉!
孙全郁闷地撇撇嘴,却只能乖乖地下床给女儿冲奶粉。
每次给女儿换尿布、冲奶粉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身为白金大神的b格荡然无存,月入二三十万稿费又怎样?还不是要给女儿换尿不湿?冲奶粉?
他记得重生前,曾有人在作者论坛上发帖说:“白金不可辱!”。
此时他觉得这句话后面应该加一句——“除非小公举!”
等把女儿哄好、喂饱、睡着之后,他还想接着跟媳妇亲热一下,却被袁水清抬手按在他脸上,轻声警告:“你想把心心再弄醒吗?你脑子里能想点健康的事吗?不早了,快睡吧!”
孙全:“……”
白金大神的b格再次荡然无存。
郁闷地往旁边一倒,孙某人抑郁了,老老实实地准备睡觉。
……
翌日。
大年初二,上午,孙全接到母亲徐梅的电话。
电话里,徐梅问他,“阿全,你媳妇她奶奶现在怎么样了?手术做完了吗?手术做成功了没有?”
这个新年,儿子、儿媳妇和孙女都没有回家过年,徐梅自然是关心的,对她这个年纪的妇人来说,过年的时候,儿孙不回家,那个新年就毫无年味。
反正年前的时候,她几次打电话问孙全,关于袁水清奶奶生病和手术的事。
当她得知孙全他们今年不能回家过年的时候,孙全明显从电话里感觉到她的失望,但母亲并没有抱怨什么,也没有命令他一定要带老婆孩子回家过年,反而最近几天隔三差五就打电话过来关心老太太的身体。
“嗯,手术成功了!现在正在医院里休养,估计再有些天就能出院了,妈!你放心吧!没事了。”
孙全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里传来父亲孙志才隐隐的声音,“你快问问阿全,需不需要我们去看望一下老太太!”
然后孙全就听见老妈的声音,“哦,对了!阿全,你说……你媳妇她奶奶这次做了这么大手术,于情于理,我和你爸是不是该过来看望一下啊?我跟你爸都觉得应该来看一下,你说呢?”
孙全闻言皱眉,从内心来讲,他不希望自己爸妈这大过年的到处奔波,但考虑到袁水清,以及袁水清家人的感受,他迟疑着问:“你们方便过来?”
徐梅:“方便方便!你爸年底不是买车了嘛,驾照也早就考好了,你这里没意见的话,我们一会儿就收拾一下,然后开车过来看望老太太,顺便也看一下你们!你看中不?”
孙全眉头又皱了,“不是,我爸他刚拿的驾照就敢开车来这边?他行吗?不行!要不这样,你们包一辆车过来,或者我让小蔡开车过去接你们,反正不能让我爸开车过来,我不相信他的技术!”
电话里隐隐传来孙志才的声音,“这臭小子!还不相信我的技术?老子技术好着呢!你跟他说!我们就开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