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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第三百二十四顶重点色的帽子（第3页）

“工作归工作，人还是要自己找乐子的。”爱弥尔·左拉别扭地表达自己对保罗·魏尔伦没有恶意，保罗·魏尔伦的眼神望着大海，没有去听他的话。

“左拉。”保罗·魏尔伦说道，“你们都觉做爱很快乐吗？”

爱弥尔·左拉笑道：“是啊。”

保罗·魏尔伦侧过脸，仿佛另一半的脸沾染着大海的深邃和微凉。

“可是我觉也就那样。”

“啊？”

“一时的温存，片刻的交缠，之后仍然是无聊的。”

“……”

“我无法理解你们。”

他与阿蒂尔·兰波大的矛盾不是开枪，不是立场，是生死与共的搭档无法互相理解，阿蒂尔·兰波试图把他拉入人类的那边，而他感受不到人类的感情。

人与人的悲欢尚且不共通，又怎么能指望他与人类交换心意。

或者说——

他有“心”这种东西吗？

……

半夜，游轮上层的人们听见了外面发出的尖叫声。

有人跳海自杀了！

吃惊和热闹的人全部跑出了房间，发现了奥斯卡·王尔德衣衫不整，脸色惊恐地狂奔向外面，然后第个跳进海里去救人。

有聪明的人通过细节整理出了真相。

英国的超越者半夜私会情人，被自己的正牌男友抓奸了。

栏杆旁，一个黑头发的华国人吹着年底的凉风，因为在总部搓麻将输了，不不在国外跨年的人望着跳海的那一出闹剧，笑道：“这瓜真香。”

常人说欧洲圈子乱，没亲眼见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

因为，它真的乱啊。

过了半晌，保罗·魏尔伦被爱弥尔·左拉匆忙地找上门，兴奋地要拉他出去戏。保罗·魏尔伦对八卦没有兴趣：“与我无关。”

爱弥尔·左拉满脸震惊：“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保罗·魏尔伦难得茫然了。

我做了什么？

一没杀人，没叛国，三没出卖法国的利益。

爱弥尔·左拉拔声音：“奥斯卡·王尔德的房卡是给你的啊！”

保罗·魏尔伦：“……”

在金发蓝眸的青年发懵的情况下，爱弥尔·左拉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麻溜地说了一遍。事情牵扯到两国的超越者，有人拿了奥斯卡·王尔德送给保罗·魏尔伦的房卡，奥斯卡·王尔德瞒住男友，兴冲冲地去了，发现不是那个人，将错就错之下便吃了送上门的小美人，随后被正牌男友抓住了。

天降横锅。

砸在了保罗·魏尔伦的头上，而在此之前，保罗·魏尔伦还考虑过假意跳槽到英国政府，让英国政府阻拦法国政府的想法。

呵呵，英法一样的垃圾呢。

保罗·魏尔伦难以想象：“他们脑子里能不能有干净的东西？”

爱弥尔·左拉怜悯地望着一无所知的保罗·魏尔伦，虽然魏尔伦的年龄比自己大，但是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出经验在是不多。

“这就是成年人啊。”

大家都成年了，出个差，不搞颜色总要点有趣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