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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点。谁说不重了?”
钟霖阖上眼睛,快睡着了。
谢米乐摇他,摇他,试图和他讲些道理,或者灌输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然后却发现这个人睡着了,脑袋贴着椅子,把那张脸挤得变了形,嘴撅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靠!你是猪吗?”
钟霖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唤都唤不醒,谢米乐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发现,居然还得送他回去,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钟霖住在哪里。
这事办得!
谢米乐不得不给于休休打电话。
于休休也不知道钟霖家在哪里,唯一知道的事是,他常常住在南院。一个月有大半的时间,他都和霍仲南住在一起,回家的次数反而很少。
“你送他过去吧。”
于休休报了地址,起身拿包。
他们还在柴火鸡,不过也准备走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门,于休休又接到谢米乐的电话,“问题来了,南院是霍仲南家?”
于休休嗯一声,神色不变。
谢米乐:“那种地方,回来不好打车吧?我做好人好事把送他回去,那我怎么离开?”
好人好事?这姐们儿要没生出什么花花肠子,她于休休名字倒着写。
于休休懒洋洋地说:“自己解决。”
谢米乐在电话里啊啊啊地怪叫。
“于休休你不能不管我,快来,小怪兽,来救救我。”
于休休:“救不了,谁让你自己要作死?”
谢米乐委屈地咕哝:“那要不我就把他一个人丢车上算了,反正他一男的,也没人会把他怎么样。”
于休休云淡风轻:“随便。”
谢米乐抬了抬眉,看了看睡成了死猪的某人,“于休休,其实你很怕,是不是?不敢去南院。”
于休休牙一咬:“等着我。”
虽然钟霖是一个男的,可就这么让陌生代驾把他送回南院,于休休还是觉得不妥。而且,不管是屈于谢米乐的激将,还是对南院存在某种感情,她还是选择了过去。
一路开到南院,钟霖都没有醒,睡得大概姓什么都忘记了。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停在南院的大门口,保安看到是钟霖的车,走过来看了看,敲车窗,“钟霖哥,怎么不进去?”
这辆车是有登记的,可以直接驶入停车场。
谢米乐恼火,朝他一笑,“我不进去了,麻烦你把他送回去一下。”她摇了摇钟霖,“喂,到地方了?”
钟霖就着她的胳膊把头倒过来,瘫倒般软搭在她的肩膀上,仍然觉得不舒服,干脆把一只手臂横过来抱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往下压。
谢米乐:……
“喂!”
男人的身体太沉了,谢米乐根本就扶不住。她使劲儿拖住钟霖,回头朝保安笑笑,“麻烦你开一下车门,帮我把他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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