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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好像自从见到妞妞尸体那一刻起,就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所有的记忆都蒙着一层死灰色,灰暗且不堪触碰。
至于之后我做了些什么,也记不太清楚了。只是恍惚地记得一些片段,曾抱着妞妞尸体大哭过,如疯了一般咆哮着,指着天空大骂着,然后又失去了力气瘫了下来。这些记忆,很散碎,似是而非的,好像做这些事的人,不是我自己。
或者说,在那段时间里,我的大脑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凭着本能行事而已。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回到审讯室。
老警察递了根烟到我面前,我木然的接过来,深吸了一口,却迟迟不把烟雾吐出来,任由浓烟在我肺里盘旋。直到有点憋气了,这才不甘的吐了出来。紧接着,又猛抽了一口。
我这样发脾气似的抽法,没几口,一根烟就被我抽完了。一直到喉咙里生出一种灼烧感,而精神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清醒了很多。
“小伙子,缓过劲了没?”
老警察柔声问道。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又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心中满是悲伤。虽然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结局,从我认识妞妞起,我就知道,她是个小鬼,而且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原以为,我对妞妞的死,应该很淡然的。但实际上,那些都是我凭空想象而已。当我真正面对着妞妞尸体时,所有的情绪完全爆发了出来,我这才明白,原来我对她的感情有那么深,而对她的结局,也那么不忍接受。
。
老警察见我眼中有了神采,虽说是悲伤的神采,但这个人好歹清醒了过来,这才松了口气道:“还要烟吗?”
我本想拒绝的,但话到嘴边,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唯有香烟能够让我有那么一点短暂的平静,于是点了点头。老警察似乎看出了我的烦躁,没有像上次那样从烟盒里抽一根给我,而是直接把一整包烟连同火柴,都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朝他感激的笑笑,熟练地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那种烦躁的感觉才平静了少许。一抬头,就见老警察和络腮胡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尴尬的笑了笑,把烟盒递了过去。
老警察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示意不用。我这才明白,他们俩这么看我,不是等着我的烟,而是等着我说话。我心里琢磨了一下,开口问道:“孩子的尸身,收殓好了吗?”
络腮胡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你不是亲眼看着她到停尸房的吗?”
“我忘了。”我毫不掩饰地说道:“尸检出来了吗?能不能告诉我,她是怎么去的?”
络腮胡本不想回答我的,结果老警察递了个眼色,这才不乐意地嘀咕了一句“到底谁审谁”之后,从桌上拿出张打印纸,看了几眼之后对我说:“那些专业术语跟你说也不明白,归根结底,这孩子是窒息而死的,进一步的说法,是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的。”
。
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
听到这,我忍不住拽紧了拳头,怒火腾地一下就升腾了起来。因为用力太大的缘故,指甲陷进了血肉之中。疼痛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暂时把怒火按捺下来,追问道:“尸检做完之后,是不是该入土为安了?”
络腮胡虽不想回答,但碍于老警察的面子,还是如实说道:“没那么简单。还得寻找那孩子的亲身父母,让他们过来领人。”
“妞妞的父母……”我想起在桉城火车北站,和我打了一架的那对夫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感,忙问道:“好找吗?”
“虽然这案子过了那么多年,但根据你的供述,还有当年桉城北站派出所的报案记录,应该能找到他们。”
“这样啊……那如果这条线找不到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络腮胡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见我不说话,盯着他看,一副等不到回话就不罢休的模样,这才满心不乐意地回答道:“先登报纸,一周之后火化。要是重大案件的无人认领尸体,会在殡仪馆存放久一点时间。反正你就甭瞎操心了,我们有办法找到人。”
我抽了口烟,把烟雾慢慢吐出来。虽然对于这个答复不太满意,但至少知道大概的结果,无论是警察这边处理,还是妞妞的父母前来认领,其结果都不可能再和阴脉有关系。那么,自然也不会再沾染那么多的怨气,也算是达成了洗怨的目的。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妞妞的尸体,就在那道缓坡上。虽然旁边有灌木丛遮挡,但不可能没人发现啊。再说了,她最后又是怎么跑到道路的下方,阴脉的位置呢?
。
我正想不通呢,一个年轻警察突然敲门进来,我认识这人,就是我们原来坐的那辆车的驾驶员。只见他进来之后,就凑到络腮胡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说话间还时不时地拿眼瞅我,目光中颇为不善。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态,竖起耳朵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得默默的吸着烟。
两人交流了一阵之后,络腮胡才挥手让年轻警察出去,直到他关上门,络腮胡才黑着脸对我说:“就为你这些事,我们有几个兄弟差点也死在那里。”
“什么意思?”
络腮胡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好叫你知道,我们为了你的案子,冒了多大的险。还记得找到那孩子的地方吗?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前脚走没多久,就因为大雨引起山体滑坡,把那一片都埋了。我们要是晚点走,说不定也被埋了!”
“嘶……”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还真是凶险啊。虽然没在现场,不知道山体滑坡有多严重,但多少也能想象到,要是迟一点没找到妞妞,恐怕那缓坡上搜寻队得遇到不小的危险。我说那段缓坡怎么和我之前印象中的不一样呢,原来出了这事。
哦对了,他这个消息倒是提醒我了。如果除去洗怨路的因素,正常的“历史”中,妞妞的尸体,应该就是被这场山体滑坡给掩埋了。自然没有人找得到她。
至于之后怎么跑到了公路下面的阴脉位置,这种非自然现象,我就真的想不出来了。
。
络腮胡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吓着了,得意的说:
“哼,知道我们不容易了吧。你今天要不交待清楚,就别想踏出这道门!说吧,你和那女的,是什么关系?你又是怎么知道小孩藏那里的?还有什么隐瞒了的事情,老实点,全给我交代出来。”他说着,挥手指了指后面的墙。
我看了一眼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毫不避讳地开口说道:“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该从哪儿讲起呢?算了,还是从认识王柯文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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