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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那一瞬间,程砚宁右手从甄明珠脊背后插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左手搭在人右边肩膀上,整张脸就埋在人小姑娘颈窝里,那模样就跟一只大型犬似的。
小学妹也是心软,微微低着头,脸颊还贴在他脸上,一副忧愁心疼。
不就一个发烧吗?!
薛飞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都引得司机笑了起来,打趣说:“小年轻就是好,瞧这黏黏糊糊的劲儿,生个病还有女朋友跟着着急上火的,幸福呀。”
一句话说的甄明珠不好意思,缩着身子挪了一下。
“明珠……”
被说黏糊的某人,一开嗓就像撒娇。
他声音不复以往清冽低沉,又干又哑,有一股子暧昧劲儿。
甄明珠还有什么脾气,只得偏过下巴蹭蹭他滚烫脸颊,小声地说:“很快就到医院了,让医生一看挂上吊瓶,打完针就不难受了啊。”
“要你陪着。”
“我这不在这呢么?”
女孩子的声音本来就好听,甜美娇软,眼下刻意地压低了音量哄他,听得旁人心都要酥了。
这后面一路,薛飞和司机一起怀疑人生。
前一个是单身狗,后一个家里有河东狮……
不到十一点,出租车到了医院。
甄明珠扶着程砚宁下车,薛飞给出租车递了零钱,随后下来。
进医院的时候,薛飞替换了甄明珠,一路将程砚宁扶进门诊大厅。甄明珠拿程砚宁身份证挂了个内科,没一会儿,见了医生被要求先做化验。
化验结果十一点四十才出来,医生给了个病毒感染的结论,鉴于他烧得厉害,开了吊瓶。
十二点刚过,程砚宁在输液室挂上了吊瓶。
折腾一上午,甄明珠也总算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薛飞说:“这下应该再没什么事了,我看着他。劳烦你一上午,要不你早点回去?”
“放假又没什么事。”
薛飞笑笑,想了想又说:“你们俩早上吃饭了没?我去买饭。”
要不是他提起,甄明珠都把吃饭的事给忘了。
眼下想到程砚宁也没吃,便也没再和薛飞客气,起身说:“我去买吧,你想吃什么?”
薛飞想了下,“随便,你看。”
闻言,甄明珠扭头看了程砚宁一眼,握着他手问:“你想吃什么呀?”
“随便,你快点回来。”
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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