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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两个搜捕走远了以后,白泽向窗外探了探头,艰难的从阁楼窗口爬了出来。
看着这依旧完整安好的丰北城,熟悉的景色勾起了白泽的回忆。
这可是只有合纵三年才有的阳光。
在接下来的一年,这个本就因为百契林立而纷争不断的土地会因为大国联合体的关系恶化而陷入宛如噩梦一般的“冷冬之月”。战略性契种的投入会使得整个战场日照消逝,诡雾遮天,生存环境较战前变得十倍之艰险。
每一个战略性契种的成名都伴随着成千上万生命,甚至一个城市的消失。
不过当下,北丰城的居民丝毫感觉不到战火的来临。
在这层层叠叠,宛如劣质乐高拼接上去的房屋上,人们依旧早起炊烟,津津乐道那些所谓大人物的奇闻逸事。
然而只有白泽知道,这里的一切将来都会消失,成为废墟的一部分。
想要活过那个“半身脆如纸,缚契贱如狗”的战争,他必须要在那枝导火线的契种出现之前融合百契。成就契束于身缚于体的缚契之上,到时白泽才能在战场上报住性命。
他完全不敢赌是否有上一世的好运,以平凡之姿苟到战争结束。
“三次异变啊,上一世蹉跎了多年。要不是幸运怎么可能抽中那鬼神契,跨过缚契的天门关,成就‘千面白鬼’。”
越过层层叠叠的房顶,远处一栋“鹤立鸡群”的建筑映入眼帘。土黄色的房顶陪着白色的漆墙拔地而起,不大的窗户被周围的一圈住宅遮掩。
不同于随处可见的简陋木板房,这便是父亲留给原身的家。
虽然不及穿越前的现代混凝土高楼,却也给人一种安全感。
白泽没有选择靠近自己家,粗略地凭借土黄房顶以及远处几间熟悉的房子定位,找了个方向便离开了。
“记得那天晚上老爹先在这里拐去了下城,随后沿着这个方向南边有个小门。”不知不觉白泽已经出了丰北城。
说是城其实也和个村落没什么区别。
负责城防的清兵卫在白文山卸任后,空降的新将领根本管不动剩下的部队。
没过几个月城门便无人看管。都是九死一生拼来的福分,新将领也不愿去戳他们眉头,彼此保持互不侵犯、互不干预。
下城其实是一座地下城,沿着出城的小路也在地下。
白泽记忆里,这个世界的地下城纷繁复杂,有些地下城甚至连接了整个大陆。如果说地上是人们居住的空间,那么地下城可以说是交通,交易,生产活动的聚集地。
沿着这条平日里人们不常走的偏巷出城。
明明相隔主道不远,白泽一路上却只能看到紧闭大门的店铺镶于岩壁上。
通道中只剩自己规律的脚步声。
泥泞过后风干起尘的沙石小道终于走到了尽头。看着延伸出去的三岔路,白泽想了想便选择了最右边的那条路。
“不知道父亲留下的那个究竟是什么契,希望能够对目前的情况有所帮助。”
契作为这个宏宇间最原初的力量与生命形式,有些类似于前世地球上的病毒,真菌,黏菌的集合体。
拥有顽强的生命的结构,强大的增植能力,最可怕的是他拥有一定程度的智慧。上一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白泽也对这种生命也存有非常多的疑问。
如果说人类的大脑是通过复杂神经元之间的触发抑制构成神经网络从而产生自我意识,那么契的复杂核心的确能够成为等价于大脑的中枢神经。
然而契却远不止如此简单,多核甚至核心变异,导致很多难以想象的契出现,其基因链的脆弱性也使其非常容易变异进化。
不同于大部分病毒对于宿主的侵害性,契相比于寄生更偏向于共生关系。
在强化宿主的同时掠夺吞噬不同族契促使异变,吞噬同族契促使强化。
当然每次融合进化伴随的风险都是和收益成正比的。契的巨大基数使得成为契主的人千千万万,进入家家户户。但几百个契主中都不见得能找出一个半身之上,更别提半身之后的缚契以及更神秘强大的存在。
终于,地下通路走到了尽头,漫长的旅途过后天色已晚。
除了遥远的哨站高耸入云,周围便是一片荒城参杂着的旷野。
不得不说人口的膨胀并不会真的填满这个大陆的角角落落。
除了天性热爱杀戮的嗜血屠夫外,即便是契主也更愿意居住在更安全的聚集地。而光明之下废弃了的一座座聚集地与城市便成了灰色与混乱的天堂。
“不管走几次都觉得很危险啊,这要是送个‘货’没一队契主保护的话根本走不到下个枢纽啊。”白泽看着远处几队面色不善的赶路人心中暗自发怵。
“得先拿到那支秘契,拥有最基本的自保之力。”白泽凭借印象在废城中左拐右拐,并且不时穿过狭小通道以防有心之人的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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