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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业?”妙儿一愣,“你确定那是你的笔吗?”
“当然,那支笔的笔杆上被我不小心磕了个印子,肯定是我的。”
“你给娘说了吗?”
一支笔要三十文钱,能买两斤多的白米或者六个鸡蛋了,这在农家可不是个小数字。
无论那支笔是谦业在路上捡的,还是用其他方法得到的,总得有个说法。
谦海支吾起来,显然是不敢给云歌说。
“妙儿,你能不能别告诉娘,我怕娘骂我。”
妙儿不解,“笔在谦业手里,怎么会骂你呢?”
谦海怕不说清楚,妙儿真的告诉云歌,只能把里头的门道坦白了。
“上半年的时候,我和谦业打了个赌,赌天上下不下雨,他赢了我把笔给他,我赢了他去偷他五姐的桂花油给我。”
“这事被娘问了出来,娘把我训了一顿,给我讲了许多赌徒的惨状,我知道这样打赌不对,去给谦业说再也不和他打赌了,下雨了也没找他要桂花油。”
妙儿听见谦海提到桂花油,心头轻轻颤了颤,她之前一直特别羡慕白锦思有桂花油擦头,但从没和人说过,谦海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我与三哥和谦业在一个学堂读书,但平日来往不多,一个多月前,谦业突然在学堂偷偷找上我,问我要不要去个好玩的地方……”
妙儿的心提了起来,“什么地方?”
“赌、赌坊。”
“你没去吧?”
谦海连连摇头,其实当时谦业说只是去看看,不玩赌的时候,谦海是有些心动的,他年纪小,性子不定贪玩,这种从没去过的地方对他诱惑力极大。
“本来我们已经约好偷偷去看看的时间了,结果出了大姐姐的事。”
锦棠母女的惨状和柳家人的下场震慑住了谦海,那些赌徒的家人们的惨状吓得谦海几天没睡着,他再次想起娘的话,赶紧拒绝了谦业,不敢再起其他心思了。
“我没有去,但是谦业还是去了,而且去了不止一次,大青石村在镇上学堂读书的只有我们三个人,谦业每次说自已家里有事请假,我和三哥不管,就没人揭穿他。”
“我怀疑是他后来把自已的笔赌掉了,不好和家里交代,就暗中把我的笔给偷了。”
谦海一口气把前因后果说完,长长舒了口气,心上的重担终于移开了一点。
妙儿听明白了,“你怕娘知道你差点儿和谦业一起去赌坊罚你,所以不敢告诉娘。”
谦海苦着脸,“妙儿,你可以不告诉娘吗?”
“那那支笔怎么办?”
谦海说不出话,他就是既不敢告诉家里人,又不甘心东西被白白偷了,才这么纠结的。
妙儿看着谦海缓缓摇头,“我觉得这事必须要告诉娘。”
“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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