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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呼吸有些急促,想要阻止,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捉了双手压在枕边。
“二哥不要了”她眼角绯然,眼眶里渐渐溢开湿润的光泽。
那微张的唇更是灔丽非凡。
胸口起伏着,敖彻缓缓吻了上去,她蹙眉“嗯”了一声,娇媚不已。
原本满身的酸痛难当,被敖彻这一吻过,仿佛又盖上一层酥痒的外衣。能让她暂时忘却那些不舒服的感觉。
她嫩腰上的掐痕尤为明显,敖彻手掌轻轻抚过,惊起她一番颤栗,听他低低道:“对不起,昨晚我下手太重了。”
敖宁还没有看见自己身上是个什么光景,她怎舍得让他自责,伸手便抱住他,水水润润道:“是我自己,不经折腾,不怨你。”
静静相拥了一会儿,腿间那像被烧红的铁杵一样又硬又烫的东西一直不肯软倒,敖宁连抱着他也渐渐瘫软无力,那压抑的细喘声极是动人。
她听见自己呢喃着与他说道:“二哥,往后你和我,我们两个,是一家人了么。”
“是。”
她便轻浅而认真地说道,“我们是一个小家,与爹和娘的时候,便是一个大家。有大家才会有小家,没有大家,我们便没有小家,对不对?”
敖彻揉着她的手臂端地收紧。他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
想必她担心的,也会是威远侯担心的。
敖彻微抬了头,深深地凝视着敖宁,良久道:“你在害怕什么。”
敖宁垂着眼帘,抿了抿唇角,有些倔强道:“我怕我太爱你,会有一天护不住我的家人。”
“不需要你来护,”敖彻道,“我帮你护。”
敖宁颤了颤眼帘,抬眼把他望着。渐渐眼底里匀开了泪光。她笑道:“你能帮我护一辈子吗?”
敖彻肯定地回答她:“能。”
敖宁蹭起身子,便去亲他的喉结,亲他的下巴。
敖彻一顿,下一刻又压了下来,堵住敖宁的嘴唇便一阵深吻。
直吻到她气喘吁吁,神色迷离。
随后,他膝上十分有力,不容人抗拒。
敖宁反应过来,当即颤着要收拢自己的腿,却被敖彻先发制人。
顿时她轻喘的嗓音都变了韵味,湿漉漉地看着敖彻,双颊嫣红如天边的烟霞,丝丝绕绕荼蘼至极。
“你”
话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股强烈的痛感又袭了来,敖宁紧蹙双眉,咬唇闷哼。
敖彻停顿了片刻,手掌温柔地扶着她的腰,嗓音又沉又充满了磁性,道:“知道昨天晚上,当我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敖宁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吻过她的眼角,告诉她:“这辈子我都不会死在沙场上,那一刻,我只想死在你怀里。”
说罢,敖彻猛地挺身,长驱直入,尽根沉没到底。
敖宁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又疼又撑胀,到了极致。她叫了一声,可是身上的痛楚都敌不上心里溢出来的悸动。
好心疼。
可那一刹那,她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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