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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黄脸一沉,说道:“你这不给我面子啊,难不成又要逼我放蛊吗?”麻黄身边跟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把一个瓷碗递给我。
我接过瓷碗后,发现是热的,轻轻一闻,并没有米酒的香味,应该是茶水,想来这是麻黄变通的手段吧,便应道:“我怕你放蛊。来,麻黄伯伯,我敬你一碗酒。祝你们青崖峒天天开心,歌舞不断。”
麻黄说:“我说过你能和七色蛊交手十五分钟,还可以站着的话,咱们就是朋友。结果你足足扛了几个小时,以后便是我麻黄珍贵朋友,来……一饮而尽。”
麻黄叔很干脆地喝了自己碗里的米酒,我也一口喝干了,是白糖水,刚喝了药汤后,嘴里正有些苦涩,这白糖水正好合适。看来,麻黄还是很细心的。
我道:“能结识青崖峒,也是我这个小娃娃的荣幸。”我把碗递给他身边的小孩,说了声谢谢。麻黄说道:“这是我的儿子麻雀儿,你们握个手,做个兄弟。”
小孩五官轮廓和麻黄很像,身子也是干瘦干瘦,不过眼珠子却黑溜溜的,颇有神采,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伸出手,说道:“我叫萧康,今年八岁,很高兴认识你,麻雀儿。”
麻雀儿有些羞涩,慢腾腾地伸出手,麻黄还骂了一句:“认兄弟就大方一点。”麻雀小声说:“我叫麻雀儿,今年七岁半,很高兴……”
我伸手握住了麻雀儿的手,说道:“我比你大上一岁,哈哈,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我握着麻雀儿的手,感到他的手发抖,有些怕我。
麻雀儿红着脸说:“好,以后就是兄弟。”麻黄又笑着骂了几句,这时胖子叔走了过来,在麻黄耳边说了几句,声音很小,但我差不多听了出来,是把麻黄赶走,让我和花雪单独聊一聊。
麻黄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花雪,笑着点点头,忙说:“萧康,你忙你的,我打扰你了。”便拉着胖子叔去别的地方喝酒去了。我心想,大人真是恶趣味。
麻雀儿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身子开始发抖,喊了句:“我去给我阿爸倒酒,你和她慢慢聊……”
麻黄走后,跳舞和唱歌声又开始了。
我硬着头皮走到花雪身边,咬牙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第一句话说什么。
倒是花雪先开口说话:“萧康,你刚才站了多久,怎么不喊我呢?”
对于眼前这个蜈蚣少女,我还是拿捏不透她的性子,但觉得不应该骗她,便老老实实说:“我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就站在你旁边。”顿了一会,才说:“你还好吧?”
花雪笑了一声,很轻松地说:“我很好的,现在还可以坐在这里,听他们唱歌,看他们跳舞,很好的。”她的轻松是故作轻松。
我没有点破这一点,说道:“那就好,对了,你觉得他们跳舞好不好听,唱歌好不好看……”
花雪忽然噗呲一声笑了起来,骂道:“你好蠢啊。是跳舞好不好看,唱歌好不好听。话都不会说了,你不用那么紧张嘛!我难不成还会吃掉你啊!”
我都快要窘死了,一着急把话都说错了,向来自称聪明小太爷,这回倒蠢到家,忙点头说:“口误,纯属口误!”
花雪指着旁边的板凳,说:“你过来坐着说话吧。你身上的伤应该没有好痛,站着说话会很累。”
我赶紧走过去,长凳很长,花雪坐在一头,我也坐在一头,中间隔了很大的一段距离。风从远方吹来,花雪的黑发在风中摇晃。
我脑袋又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啥了,想了好久,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天我听到六眼神蟾的叫声,去追你的时候,看到石头下,有不少的大红蜈蚣,是你留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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