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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看着异想天开的阎婆惜,摇头道:“除非让宋江死了,不然就别想了。”
“对啊,那就让宋江死啊。”
张文远看着一脸兴奋的阎婆惜,不由打了个寒战。
真是蛇蝎美人,最毒女人心,偷人也就罢了,居然为了钱财准备谋杀亲夫,自己怎么就和这样一个女人混在一起了啊。
阎婆惜看着一脸畏惧的张文远,鄙视道:“真是没用,怕什么,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我以前曾经听宋江提起,他以前和那梁山贼寇晁盖交情颇深,梁山兵马劫掠郓城县时,那黑厮早不去,晚不去,正好那时回了宋家庄。你只要向那新任知县告发宋江和梁山兵马私通,这黑厮还能不死?”
阎婆惜看张文远似乎不为所动,雪白的玉臂便缠上张文远脖子,摇着张文远脖子,娇声道:“到时这些钱和我便都是你的了,说不定你还能获得新任知县的赏识,我这一计如何?”
张文远闻言,也是眼前一亮,自己一月也赚不到一两银子,也不知道宋江那厮从哪弄的这许多钱财,光是给阎婆惜的便够自己十几年辛苦了。
只是这宋江也非良善之辈,结交了许多亡命之徒,自己若真陷害了他,这郓城县也呆不得了。
阎婆惜看张文远还是犹豫不决,不由痴缠道:“怎么样嘛,到时我便是三郎一个人的了,你想怎样便怎样。”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一丝犹豫也抛到九霄云外,捏着阎婆惜翘臀,笑道:“便按你说的办,只是事成之后,我们也得马上搬离郓城县,免得被宋江那些江湖朋友暗算。”
阎婆惜看张文远终于下定决心,顿时欣喜的献上香吻,一番缠绵,才道:“事不宜迟,那三郎这便去衙门告那宋江。”
“这事还得考虑仔细,你且伺候小三郎,我再把这计策完善一下。”
张文远说着把阎婆惜按到胯下。
阎婆惜妩媚的白了张文远一眼,小口一张,便开始专心品箫。
张文远一边享受着阎婆惜的口活,一边仔细推敲。
光是梁山洗劫县城时,宋江回乡下,恐怕还不足以置他死地。打蛇不死反遭蛇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再推他一把,让他下了黄泉,自己才好放心花他的银子,睡他的女人。
张文远想到美处,猛然抱住阎婆惜脑袋,用力挺动几下,直弄的阎婆惜猛翻白眼,才抽搐几下停了下来。“咳咳。”
张文远一松手,阎婆惜便爬到床头把口中残余的液体都吐出来,干呕半天,起身柳眉一竖,骂道:“想让老娘死啊,那么用力。”
张文远抱过阎婆惜,笑道:“那不是想出一计,兴奋嘛,只要你肯按我说的办,保证宋江死无葬身之地。”
阎婆惜闻言,这才转怒为喜,笑道:“只要能送了黑厮性命,婆惜都听三郎的。”
“好,梁山洗劫县城时,宋江回乡,只能作为佐证。咱们得有直接证据,这样,你一会让你娘去把宋江拉来,想法设法让他今晚在你这里歇息。然后明日你便去告发宋江私通梁山,便说半夜有一个汉子来找宋江,你听到宋江和那汉子说再等些日子,等济州把武器拨下来后,便拉人马去入伙。再有前面佐证,由不得知县不信。这样一来,不怕宋江不死。”
阎婆惜听到让她去出面诬陷宋江,没有一丝犹豫,兴奋道:“还是三郎想的周到,我这就让我娘去叫宋江来。”
张文远使劲捏了一把阎婆惜翘臀,不舍的道:“可惜,今晚又要让宋江占你便宜了。”
阎婆惜白了张文远一眼,笑道:“放心,今晚那宋江连老娘的洗脚水都喝不到。”
(第二更到,感谢璀璨阿秀、没我喜欢的书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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