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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靠城门的一间营房内,烛火微光跃动,谷仲溪与慕容卿分坐于小桌两侧,看着庾泽各种走动招呼,一会儿差人速速回报主将,一会儿唤人倒些热水,直到谷仲溪唤住,请他入座一叙。
坐于榻上,庾泽还是一副合不拢嘴的模样,不停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慕容卿从庾泽认出谷仲溪到现在一直是同一副表情:惊愕不已。
谷仲溪呷了口水,微笑道:“这并州正是战乱之所,庾将军怎的舍了建邺的闲差,偏跑到此处来了?”
庾泽恭敬道:“回秦大人,末将当时率弟兄回了建邺,并未直接回到行伍,反而被父亲禁足在家,只说修身养性,过了段时日,武艺不见涨,军务也荒废了,闲散无趣,直到有消息传来,说大人您……死于乞活军之中,末将心中悲凉,遂伺机出逃,约了之前大人帐下的几位弟兄喝闷酒,却恰好碰见族弟,于我说这大约是大人的金蝉脱壳之计,我与众弟兄才放下心来。族弟说如今北方暗流涌动,匈奴南侵势头强劲,大丈夫岂能坐视,建议我北上历练,并请伯父与我父亲商议。后来伯父修书一封,将我介绍于刘刺史,才有了此差事。”
谷仲溪沉吟片刻道:“请问庾将军所说的族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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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泽立即道:“他叫庾亮,秦大人或许见过。”
谷仲溪面色一肃,正色道:“原来是会稽太守之子。庾将军,以你的身份家世,留在江东定然也仕途无忧,何苦要到此地刀口舔血。”
庾泽笑道:“族弟文采武略,行事刚正,善与人相交,而我不过是个粗人,干不来那些事。往大了说,我欲建功立业,只能行军功之道,往小了说,我也不喜欢江东士族间的氛围,处处皆是阴谋算计,哪有沙场征战来的爽气!再者家中除我以外有兄有弟,父母老有所养,就让我这不肖子随心而活吧!”
“好一句随心而活!”谷仲溪赞叹道:“庾将军真是通透!”
正说话间,兵士来报,说主将请秦溪二人入府,庾泽即起身道:“将军有请,那便不留秦大人二位了,秦大人和容大人若知贼子情报,请速速报与我家将军。”
谷仲溪随即起身,点头道:“那我们先去办正事,回来再叙。”
庾泽将谷仲溪送至营房外,拱手道:“末将还有此间守备要务,恕不远送,请秦大人跟着哨卫走便好。”
谷仲溪拱手道:“好,庾将军留步!”
不多时,谷仲溪与慕容卿跟着一位着轻甲的兵士,行走在壶关城的残垣断壁之间,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徒增此地一抹悲凉。
谷仲溪走了片刻,出声道:“请问我们这是去见刘刺史吗?”
兵士愕然回望了一眼,恭敬道:“回大人,刘刺史不在壶关,末将引二位大人见壶关的守将庞淳将军。”
谷仲溪“哦”了一声,瞥了一眼慕容卿,显然慕容卿一副失望的表情。
谷仲溪又道:“那请问,刘刺史人在何处?”
兵士道:“刘刺史自然是坐镇晋阳了。”
谷仲溪点点头道:“那自壶关至晋阳,快马需行多久?”
兵士看着远方月色下漆黑的山峦道:“大人,壶关至晋阳相距七百余里,沿途多山路,即便是昼夜不停,也至少得两日夜方能到达。”
“两日夜!”慕容卿惊呼一声,下意识摸了摸紧贴心口的位置。
谷仲溪有些无奈地又瞥了眼慕容卿,轻声道:“不管怎么说,先与庞将军沟通一下吧。”
穿越大约二里渺无人烟的区域,远处一片房屋灯火映天,兵士指着前方一座类似破庙的建筑道:“二位大人,庞将军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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