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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惜轻吻他脸颊:“男人都这样,一旦尝过,就像酒瘾一样再也戒不掉。”
“不是什么酒都能醉人的。”萧离说:“换了别的酒,我宁愿不醉,也不会喝。”
花惜笑,有些苦涩。这苦涩不是因为现在,是因为以前。她出身春风楼,却一直是个完整的女人,可萧离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在她想来,男人若不在乎这些,大概也不怎么在乎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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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离连想都没有想过,即便想过他也分辨不出来。
“活着真好。”萧离说。
花惜低声道:“当你变成真正的男人,你才会明白,卑贱的活着远比壮烈的死去更有意义。”
萧离说:“不,不是因为这种欢乐,而是因为你。”
这是萧离第一次主动吻他,热情,疯狂,像是要吞掉她骨肉。
“帮我一个忙。”萧离喘着粗气。
花惜在他肩膀咬一口,嗔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红泥心里正烦。神之髓出现在皇宫,要么是宫主就在皇城中,要么是圣京之中早已有了神宫的势力。偏偏是这个时候,还非要去做那件事。她从来不问为什么,这好像是一种习惯。而且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告诉她原因。
耳边响起萧离的声音:“你来!”
心里更烦了,这人是在表示他有多厉害么?一个院子,走过来也没有几步路,偏要传音。她若也有这种修为,会毫不思索的传音怼回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好像很痛苦,像被人捂住嘴巴,下一刻就要窒息……
她一下紧张起来,仿佛看到了一场杀戮。于是一步窜过去,人未到,带起的劲气已撞开了门。眼前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景象,即便没有经历过,也能看出这两人在做什么。这一刻,本该尴尬,本该害羞。但她有的,只是恐惧。
一声惨叫,她浑身颤抖……
花惜把踢到床头的被子拉起来,遮住她和萧离。饶是已经事先说好,依旧觉得这是件很无耻的事情。只有萧离这样的人,才能想到这种无耻的法子。她满脸的媚态,挂着死也无憾的浅笑,半眯着眼睛望着红泥,反觉得有些好笑。
红泥像是傻了似的,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干什么?”
萧离气无力的说:“你走近些。”
“为什么?”红泥的神色是惊恐的,因为惊恐而显得很紧张。
“跟你说话。”
“就在这里说。”
“我脑袋里的噬神姬……”萧离说:“做这种事情,是否有妨碍?”
“没有。”
“那你过来。”萧离冲他招手。
红泥真的傻了,竟然就这样走过去。
萧离握住她的手,她打了个寒颤。只听萧离说:“我要见莫道。”
“什么时候?”红泥说,忽地清醒过来,甩开萧离的魔爪,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然后转身跑出去,奔出房门好几步,又突然转身回来,快速的把门关上。
花惜打了萧离一下:“所谓的攸关生死,就是让她看我们那件事。萧离,你真的是个变态……”
“嘘!”萧离低声说:“对于她那样的人,生死都不会让她震撼的。真的攸关生死,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
花惜半信半疑:“你不要以为我出身春风楼,就真的是个下贱的女人,毫不在乎廉耻。”
误会大了。
萧离赶紧说:“我从未那样想过,你在心里的地位……”
“什么样的地位?”
萧离想了想,说:“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比我自己的命重要,一个是南风,一个是你。”
“男人说的话,最不可信。在床上说的,怕是一个字都不是真的。”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很高兴。谎话也是技能让人快乐的,通常也只有谎话能让人快活。
花惜又问:“你怎么知道,方才那一下,就能问出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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