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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中下旬,银杏道的银杏叶由翠绿色转为淡黄和金黄色,这个季节就只有银杏道的风景最美。梧桐道的梧桐叶基本快掉光了,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樱花道也无精打采,只有银杏道一片欣欣向荣。漫步在银杏道上,秦晓田都会想跟随旋转飘落的银杏叶一起舞蹈,满眼满地的金色,秦晓田的心也泛起了金色。
这天下午从图书馆出来,秦晓田又走到银杏道上,放松心情,也顺便让眼睛放个假,自然景色是对眼睛的最好休息。走到快到篮球场那头时,发现银杏树下的石凳上坐着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
好像是袁老师。秦晓田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却见那个身影已经站起来。“呼!”秦晓田轻呼一口气,打算低着头转过身装作没看见的往回走,正转身呢,声音响起了。
“这不是秦晓田吗?”袁暮天在秦晓田身后故意问。
秦晓田只好将身子又转回来,不好意思又不自然的笑笑:“噢,是袁老师啊,不好意思,没注意到!”
这家伙居然还敢骗人,明明看见了还要装没看见想跑,哼,我有那么可怕吗?袁暮天在心里有点不爽,不由得想耍耍秦晓田。
“是吗?我以为你是看到我了想跑呢!”袁暮天走近秦晓田。
秦晓田往后退一小步,讪讪的说:“怎么会呢?”
“你不是想跑?想故意装做没见到我?”袁暮天继续挑衅她。
“没有,没有,我为什么要跑,真是没看到您。”秦晓田只能继续装。
“难道你是怕我,所以想躲着?”袁暮天探头故意问。
“怕你?谁怕你躲你了?”秦晓田抬头看着袁暮天,眼睛里冒出一点点怒火,却又极力想避开和袁暮天正面交锋。
袁暮天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姑娘被他逗怒了,哈哈哈哈,他心里狂笑不已。脸上仍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不怕我?那就过来一起坐坐吧!”袁暮天命令。
秦晓田心里暗暗叫苦,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袁暮天过去石凳那边。走在袁暮天后面,她才发现袁暮天的左手手肘帮着绷带,一直绑到左手掌心。
还没坐稳,秦晓田好奇的问道:“袁老师,你的手怎么了?”
袁暮天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左手,毫不在意的说:“没什么,打篮球手伤了,需要用石膏要固定一段时间。”说完满不在乎地看了自己的左手一眼。
“啊?那要多久才能好呢?”秦晓田听到他说受伤,心里有点不好受起来,刚才她还想跑来着。袁老师手受伤了,不能在场上打球,所以才来这里坐着看他们打球的吧。
“可能两三个月吧。”袁暮天漫不经心的回答。
“啊?这么久啊?那这段时间你的左手岂不是用不了?”秦晓田看着袁暮天的左手觉得他好可怜,对于一个喜爱运动的人,有两三个月不能动,无疑跟坐牢一样。
“用不了?”袁暮天被她这说法弄得哭笑不得。
“哦,袁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左手这段时间会不方便。”秦晓田赶忙解释。
“没什么不方便,幸好右手还能用,可以写字,还可以挥下球拍。”袁暮天一脸淡定,好像受伤的不是他是别人一样。
“你受伤严重吗?是伤到骨头还是哪里了?”秦晓田是真的想关心他一下,左手被绑成这样,连穿衣服都不好穿吧?
“也还好,不太严重,有点骨裂,手腕被扭到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袁暮天的声音柔和了些。
“现在还疼吗?”秦晓田小心翼翼的问。
袁暮天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愣住了。他是小孩吗?还问他疼不疼,真是好笑,不过心里一暖。
“现在不动它不疼,那天被撞到的时候还是很疼的。”袁暮天摸了摸硬邦邦的白色绷带。
“我可以摸下吗?”秦晓田从未打过石膏,想试试。
袁暮天将手伸到秦晓田面前,秦晓田轻轻地,慢慢的的在白色绷带上划了两下,除了能摸到粗糙的纱布,没其它的感觉。秦晓田用手指按了下,硬硬的,大概就是石膏了。
秦晓田抬起眼有点疑惑的问:“没感觉吗?”
袁暮天摇摇头,说:“完全感觉不到你在碰我的手。”
秦晓田一下子笑了,这么好玩,她拿着袁暮天的手左捏右按,还一拳捶了下去。
“啊!”袁暮天叫出了声,愤怒的看着秦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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