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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疲惫的额角,牧仲苦笑,他这几日为了理清前世的疑团,一直钻牛角尖,不得不逼迫自己用工作清醒头脑。没有主动联系苏多多,而她竟也只在第一天给他发过几条短信后,再没联系过他。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关机,这算变相的冷战吗?
他还真冤枉了苏多多,第一天晚上给牧仲发了短信没等到回复,以至于第二天一整天都在等他电话。晚上洗澡都不放心把手机放在浴缸旁,结果就这么一不小心给手机洗了一个泡泡澡。等她拿着吹风机吹干后,才发现自己一时脑袋不清用热风吹的,再打开就是红绿条条了。在勇斗流氓碎屏五天后再报废一手机,她这是在奢侈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分别第四天上午,牧仲还是无法打通电话,往家里打电话一直占线,忍不住心头猛跳,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怀疑,惊得一身冷汗。
飙车就往家里赶,等大喘着气打开门,他家老婆正穿着围裙手拿着吸尘器打扫卫生。而那位大小姐翘着二郎腿吃着削好的水果惬意的看着电视,转头看一眼发现是他撇撇嘴又回头继续看电视了。
“牧仲,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啦?”所多多扔下吸尘器惊喜的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几天不见突然发现还挺想他的。
捏了捏她的脸,牧仲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不开机?”这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他打不通电话会着急吗?
尴尬的揪了揪手指,苏多多讪讪道,“手机掉水里坏掉了!”用一天合一千多块,她也觉得自己挺败家的,而且还是牧仲给她买的手机。
“家里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牧仲并不在意那点买电话的钱,只在意联系不上她。“啊?”苏多多这才想起家里还有固话呢,“我不知道阿?”
“哦,之前有推销的打电话来,我嫌吵,把电话线拔了。”花繁花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事实上在知道苏多多电话坏掉后,她故意拔掉的。不过这家伙竟然过了两天才来,也没表现的那么爱多多就是了。
牧仲的脸瞬间阴沉,看着苏多多欲言又止的样子,帮她解下围裙,柔声道,“走,我带你去买手机。”说着拉她回房换衣服。
“快中午了,我还要做饭呢。”苏多多觉得这个时候把花繁花一人扔在家里有些不好,可几天不见又想和牧仲呆在一起,略纠结。
牧仲帮搭配好衣服,扔在床上,见她不动只好自己动手帮她换。他都小心伺候着的老婆给那女人当小保姆,让他心里怎么能舒坦?
“她有手有脚的,还不能自己做饭了?”牧仲气的弹了她脑袋一下,怎么在他面前就那么横,在那女人面前就秒变小绵羊了。
门突然被推开,花繁花双手环胸站在门口,牧仲一把将衣衫半解的苏多多扯在身后,眼神凌厉,声音冰冷,“进门前先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不懂吗?”苏多多拧他手臂,让他说话客气点,自己把衣服套好,伸出头问,“花花有事儿吗?”
“你要是出门顺带去咱们学校那边帮我带一份咱们以前常吃的那家的生煎包。”说完不待回答,无视牧仲的冷脸,转身关门走人了。
“呼!”苏多多没出息的长呼了一口气,花繁花这几日情绪有点不对,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戳到她的伤心处。
牧仲闭了闭眼,和一个女人抢自家老婆,让他想爆粗。看着自家老婆如释重负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你就那么怕她?”
苏多多挣开他放在头顶的大手,冲他做个鬼脸,去卫生间洗脸,“我这不是怕,我俩的感情你是不会懂得!”她一半的岁月都有花繁花存在,她陪她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上学的十年间也一直照顾着她,她一直都铭记于心。
牧仲倚着门框问她,“那我和她谁对你重要?”
“当然是。。。”,苏多多本来想开玩笑的,看他脸上认真,低头道,“一样重要!”她为嘛要在闺蜜和老公中间选谁对她重要?这根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问题好吗?
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眼神黯淡,他并不是吃那个女人的醋,而是觉得失落,他希望无论何时都能成为苏多多心中那个最重要的存在。
苏多多擦干净脸,走到牧仲面前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认真道,“花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还要一直陪你几十年,直到我死的那一刻。”
牧仲猛然低头吻住她,他最近对死字尤其敏感,慢慢搂紧她的腰,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一直到抱着她倒在床上,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抵着头喘气,看着彼此由于充血而发红的脸庞,忍不住相视而笑。
做了基础的护理,苏多多抹了一点隔离霜,涂上唇彩就打算起身。被牧仲按住,拿起眉笔给她细细画了眉,又帮着夹了睫毛,才满意的拉着她出门。别看苏多多整日对着电脑,天生肤质白,又特别喜欢喝水,肤质比用钱堆砌出来的那些人人还要好,天然白里透红,无需过多修饰。柔嫩的脸让牧仲爱不释手,她若站在镜头前一定会有一道独属于自己的风景。
先去商场买了手机,牧仲带苏多多去吃了一顿法国大餐,两人又甜甜蜜蜜的去看了场下午场电影。由于戴着帽子与口罩也没引起太多关注,就像普通情侣一样随意的逛逛。
期间苏多多看上了一对圆肚细口的插花瓷瓶,等两人一人抱着一个装花瓶的纸盒走出店铺时,忍不住笑了,“老公,咱们这样会不会显得很傻?”
“你才发现?”其实牧仲无所谓,但苏多多娇娇小小的抱着这么大的盒子就有些搞笑了。像小孩子抱着大玩具,有些颠颠撞撞的不靠谱感觉。
“帮我把帽子往上提提”,苏多多都不敢一手抱盒子,生怕给摔了,可帽子都要遮住眼了。
牧仲帮她重新往上推了推帽子,看着由于戴着帽子愈加显小的脸,忍不住拿帽子边的绒球蹭了蹭她白净的小脸,惹得她扭着身子躲避。
“痒阿!”
等两人把花瓶绑在车后座,苏多多手空闲了就拿着小绒球往牧仲脸上去蹭,“是不是很痒,让你也尝尝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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