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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话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没有人能改变丈夫分毫。
杨安将湿毛巾附在老爷的脸上,细细地将他的脸、下巴、脖子全部擦拭一遍,再一遍,皮肤上的每一个褶皱,都仔细擦拭多遍。甚至连每一个胡须,都细细地擦洗了一遍。
杨安还将他的发丝打散,用湿毛巾擦拭一遍,然后,再拿来木梳子,认真地给他扎好。
整个过程中,杨仪都一动不动,任杨安施为。
老夫人将稀粥调好温度,一勺一勺地喂给杨仪吃下去。
终于,一碗稀粥吃完,杨仪的脸上才正常了些,有了些许的红润。
杨锐也早已经进来,帮着收拾屋子,并且打开窗户,此刻,天已放亮,大家皆无言,满室皆静默。
屋外树上,偶尔传来“嘎——”的一声,那是老鸹在叫。
老鸹叫,祸事到。
这是农村谚语。
杨锐一早就说要把老鸹窝彻底清理掉,但杨仪却制止了儿子的无谓举动:“人家还比咱们先来在此安家的呢?为什么要赶人家走?要走,也该是我们走咧。”
此时,老鸹再叫,杨锐再也忍耐不住,当即便要出去找竹竿将其赶走了事,却再次被父亲制止了。
往日里,杨仪经常和乌鸦对峙的,今天,他却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一样。
杨静也来了,只是蹲在地上,默默地帮助收拾屋子,紧抿着双唇,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要有太大波动,免得引起老父亲的不适。但红肿的双眼,早已经暴露了她曾经的悲伤。
杨仪握住夫人的手,说道:“夫人呐,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子啊。”
夫人的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但是,她知道,现在可不是流泪的时候,更不能当着丈夫的面流泪,否则,对于丈夫的精神更不利。
夫人也紧紧握住杨仪的手,道:“老爷多虑了,咱们一家人这不是在一起,好好的么?锐儿,不也很好的么?”
杨仪喃喃地道:“好,好,好就好——”
“夫人呐,你以后,要受苦喽……”
就在这时候,老杨安急匆匆地进来,神色显得很是慌张,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老爷,有客来访。”
杨仪倒是一惊,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这里早被自己折腾得鬼影子也没有一个,哪里还会有客来访?
自从自己失势以来,门前冷落鞍马稀。再加上自己连郡守也给拒之门外,也就再无一人登门了。
“是哪位客人?说来听听——”
杨仪的话语中,竟然流露出许多戏谑玩味儿的味道来。
“老爷,是……是……”杨安好像不敢说出那个客人的名字一般。
“是谁?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恶鬼登门不成?”
杨仪本来是玩笑的一句,且带有浓厚的自嘲的意味儿,谁知道,杨安听到“恶鬼”二字,浑身就是一颤,脸色更加煞白,要不是手撑着桌子一角,整个人几乎摊倒在地。
勉强稳住身形,杨安终于鼓足勇气惴惴不安地说道:“老爷,是,是征西大将军南郑侯魏侯爷。”
杨锐和杨静,以及夫人,都愣在当场。
只有杨仪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杨安。他觉得自己最近的一系列机遇,着实将老杨安给吓傻了,竟然连“魏延”这两个字都说出来了。
好久,他才一字一句地问:“杨安,你确认你说的是——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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