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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姨娘点点头,“大小姐出嫁,府内的下人不够,于是妾身便自作主张,挑了五个丫鬟五个小厮入府。主要是负责外院的打扫。”
“有名单吗?”
“有的有的。”程姨娘忙小跑着进到屋内,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递给顾颜斌。
“多谢。”顾颜斌接过单子,和程姨娘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有了新入府的下人名单,这事儿就简单的多了。
顾颜斌又找了门房管事王伯,和王嬷嬷,让他们将最近新入府的丫鬟小厮全都叫去前院。
一炷香后,新来的丫鬟小厮全都整整齐齐站在了顾颜斌和闫婉晴面前。
闫婉晴只环顾了一圈目光就锁定了一个姑娘,那姑娘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长得并不出挑,甚至有些丑,她站在最中间,一直用手攥着衣角,看上去就要比旁边两人更紧张。
“你!”闫婉晴用手指向那个姑娘,刚想说什么却见那姑娘直接朝着闫婉晴跪了下来。
“闫姑娘,奴婢,奴婢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求你,求你饶了奴婢吧。”
闫婉晴愣了,顾颜斌也愣了,俩人对视一眼,一时没弄明白姑娘话里的意思。
“闫姑娘,求求你,放过我母亲和妹妹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给后井下药了,求你放过他们吧!”
“什么?!”闫婉晴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莫名其妙的,自已成了逼迫将军府丫鬟给将军府的喜宴下药的凶手了?
“不是,你瞎说什么啊?!”顾颜斌也急了,他当然不信闫婉晴会做这种事儿。
可跪在地上的小姑娘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顾小将军,下药这事儿是闫姑娘逼奴婢做的。她抓了我的娘亲和妹妹,威胁我,如果我不下药,就杀了她们。”
“我没办法,我只能照做。”
“可我做了,闫姑娘还是不肯放过我娘亲和妹妹,她让我一人承担下下药的这件事儿。”
“我只是一个小丫鬟,我若是死了,我娘亲和我妹妹怎么办啊!”
丫鬟哭着爬到闫婉晴脚边用手抓着闫婉晴的裙摆开始求饶,“求闫姑娘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一家人吧!”
“不是,你凭什么说是我让你下毒的?”闫婉晴也彻底懵了。
只听那丫鬟道,“就凭闫姑娘只是闻了闻菜就断定那药是泄不停,且闫姑娘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毒。”
“试问,若这毒不是闫姑娘下的,闫姑娘为何这么巧就会有泄不停地解药呢?”
顾颜斌听了丫鬟的话,看向闫婉晴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晦暗不明。
他昨日就觉得有些奇怪,闫婉晴只是相府从乡下接回来的乡野丫头,她却只是闻了闻每一道菜就直接得出菜里被下了泄不停。
还从袖子里摸出一包解药,只用解药浸泡了筷子,那泄不停就被解了。
这事儿根本就无法解释啊!
泄不停是最厉害的泻药,而闫婉晴一个乡野丫头却恰好有解药。如果说不是她下的毒,她一个小姑娘,又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泄不停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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