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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第2页）

素蕖和官黛歇了好一会儿又开始往前走，不过这次倒没有再走很久，就走到了前进管理者阮娘住的地方。是个三进的院子，很大，但是阮娘只住了第一进。左右有东西厢房，正房有三间，旁边还合带着两间小耳房。前面是倒座房。第二进的院门紧紧的关着。

素蕖带着官黛往西厢房去，官黛更是疑惑，一般人，不是应该住在正房吗？

门前守着两个漂亮的小丫头，见素蕖来了一个进门向阮娘通告，一个上前来给素蕖行礼。“素蕖姑姑，您来啦，阮娘正在里面等着呢。”

素蕖点点头，从腰上解下一个荷包递给小丫头：“若水来，姑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窝丝糖，拿去和上善分了吃罢。”

若水笑道：“姑姑还记得我最爱吃窝丝糖呢，多谢姑姑了。”

素蕖摸了摸若水的头，此时上善出来请素蕖和官黛进去。

官黛与素蕖进门，屋子里有张罗汉床，上面已经坐了个人。见素蕖来了便站起身，官黛用余光瞟了瞟她一眼。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件丁香色褙子，脸上依然有几分妩媚之色。素蕖上前与她寒暄了几句，才指着低头站在一旁的官黛道：“这就是昨日我与你说的人。”

官黛见素蕖指她，便屈身向阮娘行礼。

阮娘点了点头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抬起头我看看。”

官黛抬头柔声道：“我叫官黛。”又随便说了个年龄。“今年16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目前多少岁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那么大。

阮娘打量了一下官黛：“奇怪的名字，长得倒是挺漂亮。”顿了顿又说道：“只是在我们前进，容貌不是唯一，你可懂？”

官黛点了点头，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会琵琶？弹一曲我听听。”阮娘看了看她手中抱着的琵琶说道。

官黛柔顺的坐下又弹了曲《夜语双唱》。

“这曲倒是没听过，你做的？”阮娘挑了挑眉。

官黛笑了笑答道：“幼年时曾有幸看过一本古谱，从上面学的。”其实是现代的曲子。

阮娘闭着眼睛沉吟了片刻。又对官黛说：“你琵琶和曲子都不错，但是毕竟还是缺些教养。这样，你先从丫鬟做起，等慢慢学些规矩了，到时候再看。如果好的，就升你做长三如何？”

其实官黛有些不满意，她想做的是书寓，但是她也知道要慢慢来。所以只能道是。

阮娘点了点头，招来门外的上善，吩咐了她一通。“带她去述云的院子。”

上善替官黛拎着小包袱，官黛拿着琵琶，行礼告退便出了阮娘的屋子。

上善把小包袱挎在肩上，请官黛出门。

官黛却突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以为是屋子里的阮娘，转头一看，却发现阮娘还在和素蕖说着话。

官黛愣了一愣，皱皱眉。抱着琵琶跟着上善走，又在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转头一看，发现原本闭上的第二进院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缝，一片黑色的衣角消失在门边。

“里边……还有人住吗？”异的看了官黛一眼答道：“没有的。整个院子只住了阮娘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