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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鹏举啊胡鹏举,你咋就这么聒噪呢,我朱棣并非圣人,有一爱好怎么了?何必弄得众人皆知呢?”朱棣摇着脑袋从花船走出来,先前还在享受服侍的他不满地看着不远处那叫嚣的声音来源,隔着河水他看着另一处花船的胡鹏举,内心燃起一团火,想将胡鹏举就地正法,可惜,他还是不想得罪胡鹏举的父亲胡惟庸。
“切,来青楼是小事,但是你是皇子,你来青楼,那就是大事了,过不了今日啊,全国皆知,依我看啊,陛下估计会颜面尽失,定不会给你好脸色。”胡鹏举嚣张地说道,丝毫不将朱棣的皇子身份放在眼里,他也不怕朱棣以以下犯上的罪名治他,有自己父亲在,他嚣张的很。
“殿下,是不是很想揍他,我可以安排起来,嘿嘿,我这里有点好东西,可以让他神魂颠倒,到时候啊,我们上他的花船收拾收拾他。”马三保突然在朱棣的耳边低语道,他也早就看胡鹏举不爽很久了,自己和胡鹏举无冤无仇,从早上宴席开始就一直针对他,甚至伙同朱棣的亲哥哥朱棡一起针对他,他自然是觉得胡鹏举这人有点烦。
“哦?还有这等神器?拿来给我看看,我也想揍他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之前想当面揍他,又怕惹到他爸,让父皇面色难堪。”朱棣思考,听说能揍胡鹏举,他自是兴奋不已,可是就面前马三保的身高,根本不够一个胡鹏举看的,总不可能用身后的枪把胡鹏举杀了?虽贵为皇亲国戚,可那罪名他们还是承担不起。
“嘿嘿,待会你就知道了。我们不是有醉仙楼的酒吗?给他送一瓶过去,假装我们和他言归于好,实际上在酒里下点好料,估计啊,到时候怡红楼可是要将胡鹏举拉入黑名单了!”马三保小声地在朱棣的耳边说道,朱棣听完眼前一亮,然而,他有一疑惑“啥叫黑名单?”
“怎么说呢?就是将他列入最不受欢迎的那批客人里,估计以后要来怡红楼都没有机会了。”马三保说道,他倒是忘了,黑名单这一词来自中世纪的西方国家,并未传入大明境内。
“明白了,你这招损啊!叫什么?好像叫做虚与委蛇,贤弟好手段!”朱棣大声地笑着“胡鹏举啊,我朱棣啊,不想与你为敌,有过多的纠缠,这样,我送你一瓶醉仙楼的酒,今晚的事情啊,就此别过,如何?你也别宣传出去了,其他花船的人我到时候给点封口费,大家将这件事情压下来,就此别过,你觉得如何?”
朱棣的话传到了胡鹏举的耳朵里,令这位胡少爷眉头一挑,心中不免有些欣喜,朱棣竟然认怂了,胡鹏举自然是高兴不已,他投靠在朱棡的门下,对朱棣那是早已心生不悦,如今听闻朱棣认怂要与他分享美酒,胡鹏举的心里那是一个得意忘形,不过他也不好表态,连忙叫了一个侍从在朱棣的花船外传话。
“胡鹏举上钩了,准备好美酒,我给他下药,估计啊,他会自大到分享美酒与他身边的姑娘们,这下啊,有他受的了。”马三保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玉瓶,从中取出一枚红色的药丸,将红色的药丸捣碎。
“这玩意是啥?春药吗?没想到你小子还藏着这玩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小年纪,心怀叵测。”朱棣看着红色的小药丸,闻着淡淡的药香,感觉到一股醉意涌上心头,只是闻着味道,朱棣就觉得有些上头。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这就是麻药,改进过的,药劲更冲,定要胡鹏举今晚好好地睡一天。到时候啊,我们就能花船里闹事,我说的方法,就是我们嫁祸给这家伙,你在想什么呢?”马三保瞪了朱棣一眼,这是药仙姑娘给他的药丸,他可不想朱棣用言语玷污药仙姑娘给他的药丸,就凭人一女子,怎么可能给马三保留下朱棣口中的药丸?尤其是这种封建社会,更是不可能。
“行,我就坐等好消息,来人,给胡少爷送酒了!还有,这位姑娘,还劳请你到胡少爷的花船,我贤弟啊,害羞,看来不适合你来服饰,今晚,你服侍胡少爷,一有什么变故啊,记得转告我。”朱棣开口,他侧靠在如梦姑娘的怀中,指使之前服侍马三保的青楼女子,期待着胡鹏举花船那里传来的好消息。
胡鹏举的花船内,他肆意靠在花魁的怀中,任由花魁给他斟满一杯美酒,同时享用着花魁们送上嘴的水果,这位少爷的生活过得滋润无比,在花船的另一头,还有专门弹琴唱戏的花魁供他赏乐。
“胡少爷,旁边的少爷让我给您送酒来啦,今晚啊,他安排我来服侍您。”先前服侍马三保的花魁走到胡鹏举的房间内,她内心是有些不愿意的,她早早地听说胡少爷的威名,在众多花魁中,除了少数花魁外,大部分的花魁都不愿意服侍这名胡少爷,因为他的癖好实在是过于古怪。
“醉仙楼的酒,这朱棣啊,倒也是下本钱了,来来来,姑娘们,喝美酒,待会就是我们享受的时候了。”胡鹏举丝毫不知晓朱棣送来的美酒内已然下了药,酒香勾起了他的馋虫,在侍女的斟酒下,他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美酒。
“不对啊,这醉仙楼的酒,怎么就有点上头呢?你们怎么都是孪生姐妹呀?小爷我今晚,可是要享福了。”酒过三巡,胡鹏举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开始胡言乱语,酒香在整艘花船内蔓延,他神志不清地靠在了姑娘的怀中,在他身后的姑娘,也因为喝了酒,早早地闭上了美眸。
“那个,你先过来,今天就从你开始了,让我看看,朱棣送来的女子,有什么样的魅力。”话音未落,胡鹏举宛若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先前被朱棣叫到花船内的女子见胡鹏举倒地,连忙从地上爬起,按照朱棣的意思,她跑到了朱棣的花船内给朱棣通风报信。
“你们几个,围住这个花船,任何人禁止入内,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个都不准说出去,你们明白吗?”朱棣吩咐自己带来的护卫们,大部分的护卫们围在了胡鹏举包下的花船外,偌大的花船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围起来,撑起了一番牌面,至少,在外人的眼里,这艘花船内的少爷身份不一般。
胡鹏举的花船内,药香和酒香味正浓,朱棣有些舍不得地看着面前的美酒,美酒已经被胡鹏举和花魁仆从们喝掉大半,剩下的美酒,因为里面下了药,被朱棣倒入了秦淮河内。
“给这小子送酒可真是浪费了,总算给我抓住机会收拾你了。”朱棣将胡鹏举从花魁的怀中拉开,瞪了一眼这个衣冠不整的胡家少爷,然而,率先动手的还是马三保,马三保狠狠地一拳挥在了胡鹏举的鼻梁,别看他拳头不大,这一拳下去力气倒是不小,红色的鲜血宛若小蛇般顺着胡鹏举的鼻子内蜿蜒。
“醒了怎么办?”朱棣担心地问道,上来就是一记狠拳,他担心胡鹏举就此被马三保打醒了。
“不会的,全身都麻醉了,他不会疼的,如果醒了,再来一个。”马三保动起手来可不含糊,早先胡鹏举的刻薄让他内心也窝着一团火,他前世可不曾受过这等待遇,在军队内,就连他的长官都不会阴阳怪气他,胡鹏举早些时候在三殿下朱棡眼前的态度让他不满,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狗腿子,还是尽职尽责的狗腿子。虽然一定程度上,自己也算是朱棣的狗腿子,但是马三保依旧看胡鹏举不顺眼,可能这就是他认知的双标。
见到马三保毫不含糊地收拾胡鹏举,朱棣自然也是下手不轻,在胡鹏举的身上,可以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他倒是不以为然,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自己动的手,再说了,怡红楼的花魁们皆知胡鹏举有一个奇怪的癖好,说不准这还能推给胡鹏举本人,他也相信丞相胡惟庸不会为难怡红楼的生意,就算胡惟庸要针对怡红楼,朱元璋也不会愿意。
“感觉是挺爽的啊,没想到啊,打人这么有意思。”朱棣在给了胡鹏举几下后,兴奋地对马三保说道,他还从来没有觉得收拾一个小人竟然会有如此酣畅淋漓的快感,这比和花魁共度春宵比起来,宣泄一肚子火似乎更有意思,早先胡鹏举仗着自己是丞相之子的身份处处针对为难他,他的内心早就不爽了,这下他要给胡鹏举好受,每一拳都拳拳到肉,打在胡鹏举的身上甚至传出了厚实的撞击声。
“教训的差不多了,殿下啊,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徒。”看着鼻青脸肿的胡鹏举,马三保和朱棣方才满意的停下手。
“你也差不多,没想到啊你看起来文文弱弱,打起人来还挺有一套。”朱棣忍不住夸奖马三保,当他看到马三保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卷绳索后,有些惊讶。
“再给他来点狠的。”马三保嬉皮笑脸地对朱棣说道,他解开胡鹏举的衣服,将胡鹏举五花大绑了起来。
“是挺好看的。”二人看着面前的杰作,相视一笑,离开了胡鹏举的花船,心情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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