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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呆呢?还一脸花痴样,不会已经迫不及待了吧?你这孩子可真是急不可耐啊!”不知何时,朱棣站在了马三保的身后,疑惑地打量一直盯着门口看个不停的马三保,动手拍了拍马三保的脑门,“要不要我帮你叫太医?就你这德行。”
朱棣并不知晓,就在不久前,从未展现真容在他人面前的药仙姑娘竟然在马三保的面前摘下面纱,若是其容颜让朱棣撞见,定会展开追求,誓要将药仙姑娘娶为小妾。
“咳咳,什么等不及了?我只是肚子饿了,等着用餐出来吹吹风罢了。”马三保擦拭嘴角的口水,先前药仙的美艳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他有点难以忘怀药仙的盛世美颜,他还是头一遭见到素颜竟如此清新动人的女子,不过,他倒是没有和朱棣分享药仙姑娘的容颜,此等美景,自要独占。
“用餐?还在府上吃?你想什么呢?我们今晚啊,是要出去花天酒地的,至于用餐,自然是在外头了,我早就跟后厨吩咐过了,今天小爷请客,带你游览人生,你就别担心有刺杀了,这一次啊,我会派遣更多的护卫,就守在你的身边,你不放心,就带上你的武器。”朱棣将手揽在马三保的肩膀上,不断跟马三保炫耀吹嘘自己过往的经历。
马三保难以置信地看着朱棣,他何尝想过朱棣竟然有如此丰富的人生经历,他甚至有些动容,他甚至没有任何感情经历,自己的人生和朱棣比起来啊,在军事方面,马三保远超朱棣,在男女之事方面,就是一张白纸,朱棣完完全全就是海王。
“别惊讶了,等小爷带你享受一番,你就知道那里的乐趣了,不过啊,你年岁尚小,其他事情啊,等你长大些再定夺,先带你喝酒赏景,你是不知道啊,在姑娘的花船上,那可谓是游览大明风光的最佳位置。”朱棣继续怂恿马三保,激起马三保的兴趣。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宵一夜值千金,千金。。。”朱棣继续露出向往的神色。
马三保还未等朱棣说完,马上接过话来,并双手作揖,一脸钦佩的神色“千金难买寸光阴,你啊,倒是挺会挥霍,不愧是皇子,从小风花雪月惯了,佩服佩服。”
“呸呸呸,什么难买寸光阴?你看,咱这不就花钱买了别人的光阴了吗?你还小,不懂,哎,若是有其他人能够陪我,我才不带你这个小孩子呢,无趣!”
“哦。”马三保倒是不犹豫地回应一声,说实在,他自己的内心也是向往的,奈何自己的身子不过是个八岁的孩童,跟着朱棣走,除了吃吃喝喝,自己啥也干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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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内有一条秦淮河,秦淮河静默地流淌在城市内,在城市的正中央,水面走势渐缓,宛若波光粼粼的镜面,月光倒映在水面,颇有诗句中的光彩,在河面上,花船们停靠在一栋别有风味的酒楼前,南京城内,无人不晓此地营生,身为大明皇帝的朱元璋倒也没有命令禁止此等营生,反倒令此楼在南京城内混的风生水起。
“这楼宇倒是气派,要不少钱吧?”马三保站在怡红楼前,惊讶地看着这宏伟的建筑,别看只是青楼,气派程度丝毫不亚于先前名声响遍全南京城的醉仙楼,正红朱漆的大门敞开,迎接来往宾客,往来宾客不乏身着朴素的平民和身着华贵的乡绅贵族。
“这点小钱,不足挂齿,带你体验快乐,大姐,老规矩了,如梦姑娘可有时间?至于我贤弟啊,他只是来凑热闹的,倒不需要陪伴,你就随便给他安排一个花魁聊聊天便罢,至于其他的兄弟们啊,包一艘花船陪在我的花船边喝酒即可。”朱棣进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女子,此女浓妆艳抹,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香气,显然身上藏着不少的香包。
“殿下,您来了呀,您要是早些时候通气吱声,那最大的花船便归于殿下。”此女便是怡红楼内的鸨母,管辖不少的女子,在青楼内,能够号令她们的,便只有银子,显然,朱棣是财大气粗的主,倒是很乐意包下一艘花船,随波飘荡,游览大明风华。
“竟然有人包的起那一艘花船,告诉我,是哪家公子?”朱棣眉头一挑,显然,鸨母提到的那艘花船并不简单,寻常人等可很难包下那艘昂贵的花船,显然,花船内的女子,自是怡红楼的头牌花魁,包船人的身份可不一般。
“殿下,这小女可不方便透露于您,您大可挑选花船,给您安排唱戏的小女和您心心念念的如梦姑娘,可好?”鸨母笑着,一颦一笑间尽带风尘气,在一旁的马三保则有些不自在,他原以为自己在电视上见识过的怡红楼便是真正的青楼,没想到,真正茬临此地,方才得知自己属实太年轻了,怡红楼内的风尘气十足,电视里做的都是删减版的内容,和面前此景八竿子打不着边。
“少爷,吃点甜点。”跟着朱棣上船后的马三保有些坐立不安,在他的身边是一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女子,纤纤玉手递来美酒小食送到他的嘴边,其服务就算侍女都有些过犹不及。马三保不得不觉得朱棣有些败家,奈何朱棣败家也是有实力,他是谁?堂堂大明皇子,其父是大明皇帝朱元璋,可若是让朱元璋知道朱棣时常泡在青楼内和青楼女子作乐,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显然,服侍马三保的女子看出马三保是经验不多的雏儿,和朱棣的轻车熟路不同,马三保显得有些拘谨和青涩,身着华贵宛若少爷的马三保低着脑袋并不敢抬头看青楼女子,此女虽有弯弯柳叶眉,红唇若朱砂,别有一番风情,更要命的,便是此女丰润的身姿,抱着马三保时每一寸的触感都让马三保失神。
“别紧张呀,小少爷,放开心神。”青楼女子冲马三保莞尔一笑,银铃般的动人嗓音在马三保的耳边环绕,勾魂摄魄的酥麻感顺着耳朵传遍马三保的全身上下。
马三保的紧张让青楼女子略有好奇,就凭马三保和朱棣如此亲近,显然身份不一般,寻常有钱人家的少爷小时候多数与自己的侍女丫鬟们鬼混一气,就连马三保经常借鉴的那位曹先生所书《红楼》里,贾宝玉同样和自己的侍女有一番云雨之情。
侍女并不知马三保小小的身体里有另一个比她年岁还大上些许的灵魂,他刚刚来到大明朝,连调戏马家侍女的机会都没有见着,就给朱棣拐到了南京城内,平常朱棣的侍女们他又不敢打诨,自是没有机会和侍女有一番亲泽。
“我吹吹风静一静,有点不适应。”马三保开口,他从青楼女子的怀中挣开,摆脱丰腴身姿留在身上的细腻触感,有些不舍地摇了摇头,他身体虽小,身体里却居住着一个活了三十载的老男人了,要说他没感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奈何他现在只能看不能碰。
“你小子啊,嘴上说要来,怎么身体这么老实?看来还是年岁尚小,不会开窍,银样镴枪头呀。”朱棣忍不住调侃悻悻离去的马三保,享受在自己的天伦之乐中。
花船的房间外,有专门用来赏景的船台,马三保静静地坐在木制的船板上,吹着冷风,看着明月,身后背着的一杆黑色步枪显得尤为显眼。
“待得小爷长大,什么都要体验一番,朱棣这家伙还跟我炫耀,不就欺我年幼?”马三保无奈地看着水中自由自在游动的鱼儿,感叹自己生不逢时。
在不远处的一艘花船上,同样有男子站在船台,那艘花船,便是此前朱棣想要包下的怡红楼最大花船,来人在花船上伸了个懒腰,定睛看向马三保所在的花船,不由地发出笑声。
“我说怎么觉得这么耳熟,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啊,只是四殿下身边书童,在陛下面前出尽风头的小诸葛。小小年纪,竟然来青楼,有个词怎么说来着?真是徒有其表啊!”在那艘豪华的花船船板上喊话的,便是白日与朱棣马三保不善的胡鹏举,这位丞相之子最喜青楼的风花雪月,喝了点小酒的他颇有得意地看着不远处静坐吹风的马三保。
“我先前听老鸨说包花船的是常客,没想到是胡公子呀,没想到啊,公子一表人才,竟然还喜逛青楼,我不过九品芝麻官,和公子比,不足挂齿。”马三保笑着应对胡鹏举,倒是不以为意地做出了反击。
“你小子倒是伶牙俐齿,你会后悔自己待我的态度,你小子来青楼,显然,朱棣殿下也在,殿下,既然来了,不妨见一面?”胡鹏举高声喊道,不只是马三保的花船,就连其他的花船都听闻此事。
朱棣逛青楼在南京城内颇有流传,早就有流传皇子朱棣乃风流人物,好游山玩水,好逛青楼,眼下,胡鹏举所作所为,更是验证了传闻,此前,知道朱棣身份的不过青楼的如梦姑娘和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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