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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没带手机出来。
“御景庄园那边也正在改造这种花圃,下个月初就完工。”秦宴洲话里话外都夹杂自已的私欲,他想把人彻底拐回家。
虽说星辰台那边房产证上是他的名字,但在一周前,他就以赠与的名义将名字换了。
所以,他现在还是住在小姑娘家里,跟入赘一样。
沈沐颜不傻,也听出秦宴洲话里的含义,想让她去他家?
小姑娘来了逗人的心思,明媚的眸子浮着一层懵懂,故意去撩拨某人:“先生的家好远,不想去怎么办呢?”
“每个周末回去看沈屿白就不远了?分明是一样的距离。”
“怎么?在你心里我比不了他?”
秦宴洲的手像是装了导航,直直落在沈沐颜后腰,腕骨稍用力,让她往自已身上靠。
“他是哥哥。”沈沐颜眨眨眼,秦宴洲的情绪被带动起来,掌心贴合着她腰间软肉,轻轻收紧。
“我难道不是?”他义正言辞地质问。
矜贵无双的面容上,怒不形色,骨相实在优越,灿灿光线落在他眉宇,埋下一层浅薄阴影,眸如墨玉,只瞧见她的倒影,沈沐颜沉溺其中。
“龙凤胎情谊深?”
“我怎么听说你小时候跟沈屿白经常闹矛盾?”
“是不是说出来故意气我的,嗯?”
秦宴洲的脑子转得飞快,几下便猜中沈沐颜的小心思,反问的时候,见她躲闪眼神,更是确信。
她心虚解释:“我就是想看看先生会不会吃醋嘛~”
“你觉得呢?”
“会。”沈沐颜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不要生气了,我错了。”
秦宴洲没打算放过她,埋首,让她直视自已:“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我叫先生不好听吗?”沈沐颜都叫习惯了,而且……这对她而言,本身就挺暧昧的,以前母亲偶尔就要这样叫父亲。
“偶尔换换,别有一番风趣不是吗?”秦宴洲的手上移,喉结滚动,觉得喉咙挺干涩,想亲她。
花圃边缘还有打扫落叶,修剪花枝的花艺师在,小姑娘会害羞,但他,真的就很爱看她害羞。
披肩散开,盖住沈沐颜视线,秦宴洲没犹豫,含住诱人朱唇。
“有……有人。”
“乖,没有人敢看过来。”秦宴洲托着她后脑勺,不准人逃,抵开贝齿继续沉醉在温甜中,收着耐力,只十来秒就松开。
沉重灼热的呼吸洒在沈沐颜耳畔,撩人心弦:“叫阿宴哥哥。”
“独一无二的,哥哥。”
秦宴洲的占有欲作祟,就是要在小姑娘心底独树一帜。
沈沐颜脑袋晕乎,抓紧他手臂,眼眸蒙上一层雾色。
轻轻呢喃,声音好听得要死。
“阿宴哥哥~”
“再叫。”
“阿宴哥哥。”她听话叫出声,声音小得只秦宴洲一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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