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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辣了,吃多了身体肯定受不了。我下次给你买些温和点的。”察哈尔不理会她愤怒的视线,让莲心端着她的宝贝罐子退下了。
林嘉言看他真的收走了自已的宝贝调料,气得一头倒在榻上背过身不理他了。
察哈尔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
第二天为了安慰失落的林嘉言,察哈尔特意抽了一下午的时间带她出去骑马散心。
两人来到一处寂静的山谷,这里积雪消融,露出了嫩绿的草地,还开满了不知名的彩色花朵。
“哇,好漂亮。”
察哈尔牵着她的手扶她下马,放了龙骧的缰绳,让它自已踱到远处去吃草。两人席地而坐。林嘉言靠在他的身上,吹着清新的山间暖风,太阳晒得人浑身热乎乎的。
“呼……雪化了,是不是快要打仗了?”
最近察哈尔很忙,各地驻军的将领时常穿梭在部落里,带来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还在商议,预计还有段时间,”察哈尔看向远方,语气带着一丝兴奋,“这次我们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一定要把大野部彻底剿灭。”
“嗯……”林嘉言没有亲眼目睹过战场,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有些畏惧,“你们要小心,都不要受伤。”
察哈尔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别怕,你好好待在家里,等着我大捷的消息。”
林嘉言笑了,重复了一遍,“大捷。”
太阳晒得人精神涣散,林嘉言躺在察哈尔腿上睡着了。察哈尔俯身给她挡着太阳,他抚着她的头发,采了一把小花插在她的鬓间。
“阿嚏。”花粉飘进鼻子,惹得林嘉言打了个喷嚏。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小花簌簌飘落下来。
“这是什么?”她摸了摸脑袋,头上被察哈尔插满了小花。
察哈尔伸手帮她整理,笑道:“你好久都不戴首饰了,我给你加点装饰。”
林嘉言打了个哈欠,梳妆盘发麻烦得很,虽然有莲心帮忙,但她还是不想在梳妆台前坐那么久。如果没有什么重要场合,她每日就把头发用发带随意挽在脑后,也不插发簪步摇。
“太麻烦,”林嘉言缓了缓神,抬头盯着他,“你嫌弃我了?”
“啊?”察哈尔一头雾水。
“嫌弃我不梳妆打扮,变成糟糠之妻了?”
察哈尔哑然失笑,看着面前这张闭月羞花的脸,摇头道:“夫人乃是世间唯一真绝色。天生丽质,不施脂粉也是一朵清水芙蓉。‘糟糠’二字从何说起?”
林嘉言瞥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勾起,“油嘴滑舌。”
两人骑着马慢悠悠地往回走,路过一处林子,察哈尔突然勒紧缰绳,停下了马。
“怎么了?”
察哈尔指了指面前树丛上红彤彤的小果子,“这雀儿酥应该熟了,我摘点给你尝尝。”
察哈尔翻身下马,从树枝上挑挑拣拣,摘了满满一把红色的果子,自已尝了一颗,“还有点涩,再过些日子更甜。”
他挑了一颗最红的,在衣服上蹭了蹭,递给林嘉言。
林嘉言从没见过这样的果子,椭圆形,有点像平时吃的红枣,但是表面布满了白色的小点。她咬了一口,汁水在唇齿间迸发,口感酸甜,略带一点涩口,但是对胃口不佳的林嘉言来说正合适。
看她喜欢,察哈尔又在附近找了一圈,多摘了一些放进怀里。
“我们这儿有时候小孩子吃多了不消化,就会弄点雀儿酥吃,效果不错。”察哈尔想起林嘉言一吃多就容易积食反胃,这才想着给她摘些尝尝。
林嘉言一连吃了好几颗,满意地舔着嘴唇,“好吃。”
“这段时间的雀儿酥还不算太熟,过些天我再来给你采。”
察哈尔暂时摘了一些,想着这些天先吃着,应该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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