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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俯身,偏头吻在他脖子上,闻途把脸侧过去,无声中迎合他的动作。
他又吮出了几道红痕,随后靠近闻途耳边说:“等它消失了,我就吻新的上去,你身上要一直有我的标记,乱七八糟的人就不会靠近你了。”
闻途手攀在他的肩上,轻轻将他的身子推远了一点,望着他问:“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所有觊觎你的人。”
“床伴还要控制我的人际关系吗?”
“我说过我有洁癖,你也可以控制我。”谌意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又缓慢地移到锁骨和胸膛,“你也可以给我标记,让别人靠近不了我。”
他握着闻途的手,抚到自己脸上:“你给我,好不好,我也想要你的标记。”
他的眼睛在跳动的火光中发亮,微垂的睫毛带着湿色。
闻途看得心脏一颤,恍惚间产生错觉,似乎面前的人又变回了从前那个生涩、小心翼翼、又很爱他的谌意。
闻途没法拒绝,他凑上前吻在谌意的脖子上,学着谌意的样子在对方皮肤上吮吸出痕迹。
谌意眼神暗下去,欲望漫上来,他紧抱着闻途的腰,几乎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血液,渗入骨髓。
“做吧。”谌意靠着仅存的理智发出请求,“当*友这么久了,还没做过。”
闻途没回应,只是捧着他的脸,在他耳朵、下颚、脖子上落吻。
他的动作像是默许,给了谌意进攻的信号,情绪只要开了闸便一发不可收拾。
没来得及进卧室,甚至没来得及换鞋,蜡烛后调的迷迭香和麝香如潮水般喷涌出来,似是调情,又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谌意做起来的时候毫无章法,有时捂住他嘴把他的哼鸣堵进喉咙,有时又掐着他脖子逼他叫出声。
闻途面对墙壁,被抵在上面,身体悬空摇摇欲坠。
谌意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个姿势,将人按上墙,让他膝盖腾空,只能在自己大腿上找支撑点,然后在这种无路可逃的境地下被强取豪夺……
……
闻途从浴室出来,穿着谌意给他的衣服。
衬衫松垮地盖在身体上,有些大,闻途把袖子挽起来,来到客厅,看见谌意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指尖在下巴上摩挲,似乎很认真。
他眉目凛冽,像还在办公室工作那样,一如既往地迅速从床伴的角色中抽离出来。
闻途垂下眼睛,眸中的落寞一闪而过。
但他觉得这样也不错,不谈感情,想了就见面发泄一通,其余时间互不干扰,似乎是最轻松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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