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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那充满恨意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丁秋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愤怒到了极点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又仿佛一口气上不来就会直接死去。
丁秋山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转身继续整理自己的药瓶。
倒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再多刺痛姜宏天几分,让他尝尝被背叛、被伤害的滋味,他是怕一个不小心把姜宏天气死了,然后顾砚尘那边他没法交代。
顾砚尘本来还打算再说几句更狠的话来刺激姜宏天的,可看到他那副随时都可能断气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毕竟就这么让他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于是便他只是对着丁秋山淡淡地说道:“想要你的媳妇和儿子安然无恙,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丁秋山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点头,那模样生怕慢了一刻就会惹得顾砚尘不高兴,然后对自己的媳妇和儿子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顾砚尘对丁秋山的表现很是满意,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便大步离开,头也不回。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不见。
而牢房内的姜宏天,在听到顾砚尘的话后,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黑,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丁秋山见状,无奈地深深叹息一声,看着顾砚尘离去的方向,小声嘟囔了一句“活爹”,然后认命地拿起针包和药瓶,快步朝着昏迷在地的姜宏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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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十多天的光阴仿若一阵轻烟,在不知不觉间一晃而过。
很快,距离顾砚尘和云桑落那备受瞩目的婚期,仅仅只剩下三天的时间。
首辅府,哦不,现在已经是摄政王府了,摄政王府与镇国侯府被喜悦的氛围所包裹,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之景。
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随风轻轻摇曳,好似在欢快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喜事,那鲜艳的红绸在微风中肆意飘舞,将整个府邸装点得格外热闹与喜庆。
府中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脸上都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对于下人而言,府中有喜事,意味着可能会有额外的赏赐,还能沾沾喜气;而主子们自是沉浸在这幸福的氛围之中。
两府中的欢声笑语,如同灵动的音符,远远地便传了出去,感染着周围的一切,使得整个京城都仿佛多了几分喜气。
顾砚尘看着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的下人,又看看布置得一片喜庆的府邸,想到很快就能把心爱的姑娘迎进门,从此朝夕相伴,心中的喜悦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不知不觉间,几许笑意从他的眼眸中流淌出来,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然后,他就突然地很想见云桑落。
顾砚尘是个行动派,想做的事情向来都是立马就要去做的,想见的人更是排除万难也要去见。
于是,他全然不顾成亲前三天新娘新郎不能见面的古老习俗,打算去镇国侯府找云桑落。
只是还没等他走出首辅府的大门,就收到了凌少辞的飞鸽传书,信上说张成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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