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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衣本来已经跟着自家公子走了的,听到这话吓得立马飞奔过来捂住他的嘴。
“张公子,您冷静一点,这可不能乱喊啊。”
大喊皇帝该死,这和求砍头有什么区别。
张成仁睨了他一眼,“怎么,你们首辅府不安全?”
“那倒不是。”铁衣摇摇头,“只是担心隔墙有耳。”
“首辅府这么大,隔墙的隔墙有耳也不怕。”张成仁说着环顾了一圈。
首辅府比他的御史府两倍还大,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他们现在在的这个小花园又为主府邸正中央,别说他这样喊了,就算扯着声音吼两嗓子外边的人也听不见。
之前他不理解顾砚尘为什么一个人住都要这么大的宅子,多空啊,现在觉得这宅子大点儿也好,不用担心隔墙有耳,因为隔墙还是自己的。
“可。。。。。。这。。。。。。”
铁衣当然知道首辅府有多大,但是这样大声的骂皇帝总归还是有点儿不太好,虽然那皇帝该骂。
就在铁衣绞尽脑汁该如何劝说张成仁的时候,前方传来了顾砚尘的声音。
“让他喊,给他沏壶茶,喊累了让人把他送回房间。”
铁衣闻言立马放开了手,并朝张成仁抱拳躬了躬身,“您继续,我去叫下人给您沏茶。”
“。。。。。。”
“给我拿两坛酒来。”张成仁有些无语地盯着铁衣看了半晌道。
铁衣哦了一声,下意识想说去问一下顾砚尘。
张成仁更无语了,“连喝两坛酒都要问问他,我连这点儿权力都没有了?”
铁衣正要说话,顾砚尘去而复返,在十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去拿两坛浮生欢给他。”
“浮生欢?”张成仁啧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的珍藏吧,还一拿就两坛,今天这么大方呢。”
顾砚尘没说话,铁衣很快取了酒过来。
盖子一解开,一股浓烈的酒香迅即弥漫开来,张成仁闭眼深吸一口,满脸陶醉,仰头饮下一口,直叹好酒。
又仰头喝了两口,靠着花坛边沿坐下,朝砚尘举了句酒坛,“一起?”
“不了,你慢慢喝,有事唤下人。”
顾砚尘说完交代了铁衣几句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步回头。
“御史府那边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今夜,你可以做观澜哥。”
“那你呢,要不要做一晚君慕尘,无忧无虑的君慕尘。”
顾砚尘没接话,定定站了片刻后提步离开。
那个无忧无虑的君慕尘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顾砚尘,身负血海深仇的顾砚尘。
回到院子,顾砚尘静坐了一会儿,还是让铁衣也给他拿了酒,不敢贪多,只让他拿一小壶。
醉酒误事,所以他从不允许自己的喝醉,起码在大仇得报之前不可以。
铁衣拿了酒来,刚要递给他,想起大夫的交代,又快速地把手缩了回来,“主子,大夫说了,您现在的身体最好不要饮酒。”
“这样啊,那你给我换壶茶吧。”顾砚尘盯着他手里的酒看了看,拂袖走到窗边坐下。
铁衣不动,“夜深了,这茶明天再喝吧,再喝您今晚又该睡不着了。”
酒不能喝,茶也不能喝,顾砚尘觉得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铁衣见状赶紧转移话题,“主子,云姑娘带回家那个男子要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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