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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有远大志向的青年,他早早离家跟着商队打杂,因一身好猎术被一镖局吸纳,现在村里练的这几手把式还是当时镖局的镖师亲传的,莫得办法谁让他跟人家闺女是相好的还成了一家人。
村老立马聚拢到村里几位老人商议,经此邪物一事,黑棺不留,棺中物不取,强送给路过的小相公和道长,赶紧送走,免得给村里带来祸害。
麻子听力不错,当然老道长亦是,听此后相视苦笑,虽如此但此事未了。
村里老人虽然“见多识广”,处事果断,但惊醒了这老梆子岂是哪好相与的,两人只得追击这老僵待除魔后,方保这鄙野小村以绝后患。
道长只能步行,毛驴正拉着一架子车,车上放着那口黑棺,后面还影随几位那村里的村壮,来到村外五里处,估计要守到夜里才回去,既是送货的又是监视的,深怕这一老一少把这晦气的黑棺再拉回来。
道长一脸怨愤回首望下几位后生沉默站在树底下目送他们。驴不能骑,他更不想坐在棺材前上,至于旁边那位骑马的小书生一路闭目养神好是自在,他更不敢倚老卖老强骑这匹一路怪相四处的坏笑丑马,谁知道它憋着啥坏屁。
黑子看到一生之敌竟然被迫拉车,别多开心了,阳光下的泥泞路尽是它欢快的印迹,阳光明媚啊。
“贫道从未如此被慢待,一帮村野愚夫,倒是甩个干净。哼,真以为那老粽子会放过他们?他们将它惊醒时就被盯上了,四处看看那是记住地方,晚些时候再来,一个都逃不了的,真是群愚夫!我说麻小哥,你咋不说话呢?”老道长一脸激愤的仰头看着骑高头大马的麻子,脖子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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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已经快走了十里路,麻子凝神回望下,下马来到道长跟前儿,“道长,方才得罪了,让您老步行了老远,我再喊个帮手。”麻子吹响了手中的骨哨,道长倒想近前细观结果被麻子麻溜儿的塞回怀中。
老道长见麻子不多言,也耐心在路旁让自家驴子歇一歇,泥泞路上拉着几千斤的重物,要不是自家毛驴有些力气早累趴地了。
此时累兮兮的毛驴连给一旁嘚瑟的黑子翻一个大白眼的劲儿都没,让喜悦一路的黑子顿觉无聊,只得找路边嫩草泄愤。
果然不能交流的快乐是不能翻倍的。
一声厉啼,铁鸡儿落到路旁大树上,压得树枝咯咯作响,方才还不时传来几声鸟鸣的林子一时鸦雀无声,一头水青色的小水鹿急踏踏从密林中窜跑到麻子跟前,麻子微笑抚摸安慰着。
老道长那双小眼睁得大大的,嘴里哦哦个不停,如此仙气飘飘的灵兽。
“噢,你。。。它。。。这这。。”老道长眼红般凑到跟前儿,把青焰吓得躲到麻子背后,此时黑子也凑过来是怒目瞪住老道,准备随时雷霆一蹄。
“诶,诶,误会误会,贫道就是问问,问问,小麻兄弟,快看好黑子,绝无他意,绝无歹意啊。”老道长见此摆摆手辩解。
摆手间也是来回细瞅麻子身后的仙鹿,个头儿不小,但观头顶微微隆起的肉包,这是头幼年的小鹿,大眼睛灵动十足,扑灵扑灵的,更别提这身水青缎子面儿似的皮毛。
麻子拍拍黑子,让开身子,将小水鹿站定在玄青道长跟前儿,介绍道:“道长勿怪,它叫青焰,跟道长用的一个青字呢,焰是焰火的焰。”
“这位是玉虚观的玄青道长,道术精深,宅心仁厚的老修行。”青焰十分知趣的凑到玄青道长跟前儿,轻轻蹭了蹭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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